净姝赶紧拉上司南去看,才知那能说会道的南星先生说不出话了,倒不是损了他嗓子,而是不知用了何法让他双唇紧紧黏着,无法张开。
无法说话的南星先生只得不停磕头求饶,磕得砰砰作响。
“消气了吗?”司南问净姝。
净姝点点头,另又对南星先生说:“下次你若还敢胡言乱语,便叫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净姝故作凶恶,南星哪敢不应,忙忙点头,如此才让司南给他解了咒。
解决完南星,净姝心情大好,美滋滋地进了浴房,不料刚进去,某人也跟了进来。
“你想先洗?”净姝没做多想,只以为他要先洗,说着便要出去,谁知刚一转身,就被他搂进了怀里,腾空抱了起来。
“我想与你一起洗。”司南说着话,手上动作半点儿不停,抱着她进了浴池里。
净姝双手挡在身前,不让他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说好的晚上再来的呢。”
“晚上来和下午来有冲突吗?”司南问她,不等她答,自己先行回答了:“就像午饭和晚饭一样没有冲突,咱们现在来了,晚上也还是能来。”
净姝不服,“你这是强词夺理!这两项如何能比?”
“如何不能比?我说能比就能比。”司南无赖说着。
净姝不放弃,还在挣扎,企图挣开他的双手。
“好姝儿,忍不得了,让我来一回吧。”
司南想起那日在汪家时,她也是这般敏感,不由张嘴咬住她肉肉耳珠,舌头几下拨弄便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再无力推拒。
摸准了她的命门,司南便更嚣张了。
“你无赖……”净姝哼哼着,被他上下其手,却是无力推拒。
“好姝儿,当真忍不得了。”
净姝无语,难怪一大早,她还没醒就来折腾。
看他这么难耐,净姝终是心软同意了,哼哼道:“那你轻点……”
当真是累着了,以至于第二日净姝又起晚了,差点儿耽搁回门了。
许是隔的近,回门归家净姝并没有很激动,只是爹娘待客一般对她,让她突生出一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成了个外人。
净姝不自觉叹了一气,汪氏眉头微挑,寻着借口将女儿喊去了后院。
“怎了这是?可是安司南对你不好?”汪氏拉着女儿的手着急问道。
净姝赶紧摇头否认。
“那你方才叹气作何?”
净姝身子一歪,搂住娘亲,娇哼哼道:“我只是觉得爹娘将我当外人了。”
汪氏听得这话,失笑搂住自家这娇娇儿,“都为人妻为人母的人了,还这般不稳重。只要爹娘还在,你何时回来,这儿都是你的家。”
娘俩说着话,净姝不免问起表姐的婚事,问问娘可知内情。
“说的是安伯侯家的二公子,谈的差不多了,估摸着过了七月就会定下来。”
“您可知那邱央真回来了?”净姝问。
“听说了,可现在回来又有什么用呢,安伯候府较之邱家对汪家而言更有助力,安伯候府有意结亲,汪家是绝不可能推了的,所以不管如何,柔嘉与邱央真都不可能了。”
净姝一阵无言,好一会儿才呐呐道:“可表姐喜欢的是邱央真呀。”
“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官家女子的命。”
净姝一噎,确实,若不是她命格特殊,若不是爹娘疼爱,她又如何能嫁给司南呢。
“娘,您有机会帮着劝劝外祖父外祖母吧,司南给表姐算过姻缘,定是那邱央真没跑了,缘分天定,莫要走了歪路,耽误了表姐。”
“当真?”汪氏再次确认。
得了净姝点头,汪氏点点她额头,“你也不早些说,咱们也就不必费尽心思给柔嘉相看了。”
“我这不是想着要给那邱央真一点教训嘛,省得他以后欺负表姐。”
“也是,怎么也不能轻饶了他,我明儿就去汪家,寻老太太说说。”
净姝忙忙点头,一并说了过两天和表姐去凉庄玩的事,说了自己的打算。
“这会儿凉庄怕是已经住满了吧。”
“九千岁说之前在凉庄留了个依山傍水的院子,让我和司南去那儿避暑。”是那天早上敬茶的时候,司南去外见胡四娘母女,九千岁与她说的。
“看来九千岁对你俩还真是好。”
净姝点点头,目前看来九千岁对他们真是没话说。
说到此处,净姝不免担心邱央真到底能不能理会她那天的话,会不会跟去凉庄。
对此司南表示不必担心,反正若是他,定是想方设法来见心上人。
净姝心中哼哼,哪个有他心思多,那邱央真要是有他的歪主意鬼心思,又何至于半月还没见上表姐的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