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赵煜一脸倦意走出房门的时候,看到徐长安红光满面一脸笑意地也走了出来,看到赵煜打着呵欠,徐长安意味深长地笑着。
并且低声说:“一看王爷的样子就知道没有休息好吧,我可是睡了一个好觉呢!”
赵煜彻底无语,只能纳然地看着徐长安与自己擦身而过。
待到年后的五月,张萌诞下一子,取名叫临儿,赵煜将孩子视如已出,周边的邻居都认为临儿就是赵煜的孩子。
徐府里总是欢声笑语,衣食无忧的他们渐斩收容一些逃难的难民和没有爹娘的孩子,渐渐的人满为患。
赵煜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听从张萌的建议在繁华之处购置了一处铺子,一来可以增加一些收入,二来可以把一些下人打发到铺子里做工。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所有的人都在这样的时光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不知不觉间,五年的时光一晃而过,而临儿已经是四岁了,赵煜与张萌恩爱平和,日子细长如水。
赵煜一如既往的风度翩翩,而张萌脸上的疤痕因为用药物长久的敷面,也渐渐变得淡而模糊,只留下淡粉色的印子。
大夫说不出一年,这些印子就可以完全小时,虽然皮肤不能恢复如初,但是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的突起。
静如流水的时光之中,赵煜将张萌视若手中的明珠一般捧着,他与她举手投足都十分的默契,仿佛已经是生生世世的恋人一般。
徐长安与思铭打着着街上的铺子,而芙烟一直陪同在赵煜的左右。
夏季的一个傍晚,张萌与芙烟静静地走在街上,张萌看着在前面活蹦乱跳的临儿,轻叹说:“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已经过了五年!”
芙烟点了点头,笑着看着前面的临儿说:“是啊,小少爷也已经这么大了,这些年来我们的日子过的真的是十分幸福!”
两人走到了铺子前,看到徐长安与思铭正在收拾着柜台,就笑着说:“夫妻两个是越来越默契了,现在连收拾东西都是这样利落!”
徐长安挠了挠头,慌忙绕出柜台来问:“不知道夫人前来有什么事怀有,是不是想要用什么东西?”
张萌摇了摇头看着芙烟说:“没有,我和芙烟只是出来随意的走一走!”
思铭请着张萌到屋子里坐,张萌却摇头说:“不坐了,我与芙烟准备一会回去炖些汤喝,你们也回去聚一聚吧,铺子里的生意平时也忙没有功夫,今天晚上大家就再聚聚!”
回的时候,张萌再次与芙烟提到:“芙烟,我知道做小太委屈你了,可是就这样拖着也不是一个办法,再过些年你一定会怪我和煜的!”
“夫人,您以后还是不要再跟我提起这件事情了,说什么我也不会答应的,我受恩于王爷的母妃,如今能照顾在你们左右已经是我的福气,不敢再奢求太多的东西,再说我们不能勉强王爷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你没有见到他听到这件事情的脸色确实是十分的为难!”
听到这里,张萌只好作罢,匆匆赶了几步抱着临儿叹息说:“芙烟,这一生我做了太多的愧疚之事,对你恐怕是这一生也还不清了,如果我不出现或许现在王爷身边的女子该是你!”
芙烟握了握临儿的小手轻声说:“不会的,王爷心里最喜欢的的人仍然是你,他不会因为我陪在他身边时间久了就会纳我为妾的,这一点我比你更了解王爷!”
回到徐府,还未进府门,就看到门前有十几个护卫守在门口。
张萌神色一变,自然知道自己终究是躲不过,命定的劫难。
她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的,可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快,快的她都没有来得及好好感受这种日子的幸福。
芙烟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张萌说:“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家里来什么人了吗?”
张萌只将手中的临儿交到了芙烟的手中说:“你带着临儿先回屋子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我去找王爷!”
守门的护卫像门神一般并不理会张萌与芙烟,待到张萌进入了赵煜的书房,才看到昭亲王一席红衫坐于桌旁,当他看到张萌出现的时候,神色不由为之一动。
“皇后娘娘,多年不见,现在越发的倾城倾国了,没有想到三哥有此艳福,竟然能得到皇后娘娘这样的绝色美人相陪一段时光,实在是羡慕嫉妒!”昭亲王句句讥讽,仿佛他今天来只是想看到安亲王出丑似的。
赵煜静静坐在那里喝着茶,张萌十分温婉一笑,望着昭亲王说:“恐怕您是来错了地方,这里只有赵夫人,没有什么皇后,更没有什么安亲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还请您不要随意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听到张萌句句铿锵,昭亲王闻言色变,他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张萌和一旁的安亲王道:“这件事情恐怕由不得你们,皇上下旨让我接皇后娘娘回宫,这是皇上的圣旨请娘娘过目!”
张萌转过眼睛并不看那个人的圣旨,当年在殿上他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