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了,勾住了,快拉起来。”一个御林军大叫着,马里从王爷身后冲了出来,拦在王爷面前说:“请王爷回避,这样的情况王爷不宜看到。
安亲王却再一次将马里推开,那位掌柜的捞了上来,看起来确实是刚刚死的,而且身体也是原来的样子,只是腿脚和手骨都被折断了,所以才看起来像一只死去的青蛙一样四肢弯曲。可是这恶臭是从哪里来的呢?
那两个御林军一边用另一口井里的水洗着手,一边大骂:“刚死了就这么臭,上辈子一定是臭虫转生的吧。”
安亲王阻止了两个御林军的谈论:“死者刚死,不可以对他不敬。况且他可能是因为我们才遭到杀害的。”
几个御林军愣了一下,其中一个说:“不对呀,我明明看到是他自己跳进去的,我本来在那边值岗,却看到他一个人呐呐说着什么往井边走去。我也没以为意,以为他只是要去打水,没想到走到井边他咧嘴笑了一下就扑嗵跳了进去,我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待到人过来的时候,我往井底下瞧,他就成了这个样子子。”
“他一死你就过来了吗?”安亲王问,那御林军低下头有些心虚地说:“我从小就怕死人,所以他掉下去我觉得一定是死了,后来我叫来了别的人才敢过去瞧的,真心不是人害死的。”
安亲王看着掌柜子断掉的手脚无可解释,只好让人将掌柜子先抬出院外去用清水冲洗,实在是臭不可闻。
张萌睡到午时,看到芙烟坐在一旁打着盹,微微笑了一下然后站在窗前向院外望着,看到御林军全围在院中,而且丝丝恶臭飘来,仿佛就是以往那尸体未保存好后发出的那种腐烂的味道,不由让张萌感觉到一丝的熟悉,皱起眉头穿好衣服往外走去,走下楼梯的时候,才看到御林军拿着水桶正在冲洗着一个人的尸体。
“各位大哥,这是怎么了?”张萌发出惊讶地叫声,几个御林军看到是张萌,大叹晦气:“张姑娘,你早上做的饼子可是糟蹋了,本来吃的香香的,看到这么一幅场景真是让人想吐啊,唉,怎么会这么晦气。”
张萌看了一眼那人,才发现是客栈的掌柜子,不由大叫:“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死的?为什么死的?”
所有人又将刚才看到的情形复述了一次,然后就说:“好端端的,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何会死,只是看到他正己跳进了井里,难不成因为我们吃了他所有的粮食想不开自尽了?可是手脚不该断的呀,掉到井里也不会这样神奇的恰好把腿和手全折了吧,你看看他现在像不像是一个皮影戏的娃娃。”
听着这几个御林军谈论死者,张萌制止说:“各位大哥不要冲撞死者了,他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
正说着,马里过来看着张萌说:“张姑娘你怎么也看这些,刚才王爷还吩咐不让你和芙烟姑娘下来看到这些脏东西呢。
张萌自想,自己就是做这一行的,还怕什么死人啊,只是这死的也太过蹊跷了吧,如果不查清楚,这不就是自己和王爷这群人害了人家了吗?
张萌不顾马里的反对,直跑到了王爷身边,看到王爷皱着眉头,问:“你们出去查到了什么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个小城本来就诡异的很,现在的事情更加解释不清楚了。”张萌不加停顿地说着,突然也闻到那丝恶臭,看到那口古井,心里叹,幸亏也没打这口井里的水,否则真是没胃口吃东西了。
安亲王见张萌下来,有丝不情愿地说:“我不是让马里告诉你们不要下来了吗?芙烟呢?别让芙烟看到这些,她会害怕的,马里?马里?去告诉芙烟,让她到别的房间呆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不准往院子里来。”
马里听命,赶紧跑上楼去看芙烟去了,这时候张萌才又说:“掉入井中是不会折断腿骨和手臂的,一看那些伤就是人为的伤,我们一定得调查清楚,这掌柜的是怎么死的。”
一听张萌分析的有道理,安亲王看了一眼张萌,说“你怎么知道自己掉入水中,就不可能折断骨头,万一是真的自己跳下去自己折断的呢,我们又到哪里调查这个凶手?”
张萌不能说出自己是凭着经验而来的结论,只能谎称:“我爷爷的爷爷就是大夫,对身体结构十分清楚,所以我知道人自己跳井和别人折断骨头时的区别,难道王爷不相信我的话吗?”
听到张萌这样说,安亲王不能再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古井说:“依我看,这恶臭不是从掌柜的身上发出来的,而是从这井水中发出来的,至于他为什么要跳这口臭井,我就不知道了。”
张萌拿着手帕捂着鼻子,心想这要是现代自己就有更好的办法来阻止这种臭味来烦自己了,走到了井边,看到了井水泛着绿光,张萌一阵恶心,又叫御林军说:“给我拿一只桶来,抽两个桶沿再捞,这里一定还有东西。”
御林军听了,慌忙找来水桶,依言抽掉了两根桶沿,水桶成了花瓣的样子,然后又放到水里再捞,果然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再往上拉的时候,一根骨头横叉在桶沿之上白骨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