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抬头:“姑娘,刚才这个问题恕翠儿没有办法回答你,除了我们下人该知道,该说的话外,其他的事情恐怕姑娘得去问王爷。”
听到如此,张萌也没了兴趣,只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就叫翠儿拿了下去,现在她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谁也不需要。
夜色之中,星星明亮,与自己天朝王国的星星是一模一样的,猎户座和仙女座还在那里,甚至天狼星也在一个位置,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变,可是时空怎么会错位成这个样子呢?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来,看着里面空空的信号格,张萌深深叹息一下,然后将手机扔在了背包里,屋子里已然狼藉一片,可是没有心情收拾,过了一会,翠儿又站在门口小声问:“姑娘,睡了吗?我还是把房间收拾一下吧,太乱了。”
张萌到是没有什么意见,穿着白衣过去开门,有一瞬间翠儿呆住了,愣在那里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
“怎么了翠儿,有什么不对?”张萌看了一下身上的那件白裙,明明刚才还穿着。
翠儿摇头说:“没什么,我眼一花,看错了。姑娘看看地上有什么东西还要吗?如果不要的话,翠儿一起收了倒掉。”
张萌转头看着地上那些碎掉的瓷瓶,要是在现代,这些东西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若是让朋友知道自己砸了这么多的古董,一定会让他们的唾沫淹死。
翠儿收拾了东西,张萌的房间又归为了寂静,张萌看着屋子里的一切,自叹命苦,可是没有丝毫办法能让自己想出自己到底是怎么来的这种地方。
皇宫里,灯火通明,四王爷妖娆如桃花一般十分惬意地躺在一边雕花红木扶手椅上,看着殿上的皇上静静的批阅奏折。
“皇兄,不是我在这里挑三哥的刺,不就是母妃去逝嘛,怎么可以将朝中大事忘在脑后,只在家里闷着不出门。若不是皇兄英明,这江山稳固,他怎么可能有机会在家里祭奠母妃,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四王爷有些挑剔的神情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在几位皇子当中,四王爷是出落的最英俊,最为俊美一位,所以有数不清的官宦女子要嫁自己为妻。
皇上在殿上无动于衷,对于各皇子之间的这种争风现象,他向来不过多的参与,做为皇者,最重要的保持朝廷平稳。
“安亲王母妃去逝,在家里祭奠理所应当,这也是朕当时应允的,四弟不必介怀。到是说说我们治理江水一带的旱灾有什么新法子没有,现在这个奏折朕看了就头疼,如果不是有你们几位得力的干将辅佐,朕怕是回天乏术。”皇上摇了摇头,柔着额头将奏折扔在了一边,看着穿着华丽,蟒袍带金的四王爷,眼里的光线猛然暗了一些,随着烛火的摇动又渐渐明亮起来。
昭亲王听此,十分果断地说:“江水的旱灾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若臣弟之意,不如让百姓迁离江水,另择安家落户之处,那里臣弟去过,根本不是人长久生存的地方,况且那里紧邻边国,那里的百姓长久受到了邻国的骚扰,根本没有办法安心生活和种植。”
听了这话,皇上冥思,对于各位大臣的意见,他不是不想采纳,可是听起来似乎都有些弃之不顾之意,因为那里是不毛之地,所以所有人都是破罐子破摔,不想管理那里的事情,更不用说想派何人去那里治理,估计朝廷之中无人愿意去那里。
不仅因为那里长年干旱,更是因为那里风沙席卷,人畜都无法在夜间行走,所有人一到黄昏全都回家闭门掩窗,可是那里的百姓似乎已经习惯那种生活,并不愿意离开,到现在为止,派去三任县令都一一离职,那里治安也成了问题。现在别国更将其视作是藏污纳垢之地,长此以往如何了得?
一旁的白公公为皇上做过这些分析,所以皇上为此日夜头疼,想不出有什么有交的办法能快速将那里变作一块福地。
“万万不可如此做法。”这时候安亲王与徐长安已经进入了殿内,看到昭亲王坐在一旁,安亲王脸上的焦急之色敛收回去,然后十分淡然地说:“自古人言,叶落归根,不管那里是多么的不适合百姓居住,可是那里的百姓始终将那里当作是自己的家,万万不可因种种原因就撤离那里,更何况那里紧挨临国,如若我们将百姓撤离,那临国的百姓就将入住,到时候我们一退,临国一进,僵土流失那就是丧失了为国的根本,臣弟觉得,江水一带的干旱应该及时治理,好让百姓安居乐业,只此一法。”
殿上的皇上托额凝思,一旁的白公公摇头,虽然宦官不准参与政务,但听到安亲王这话的时候,白公公还是不由有些为他担忧。
“三哥既然如此所说,想必一定想出合适的法子来治理干旱了,这些日子三哥不在朝中,到显得朝中人才寥寥,没有什么人可以拿个准主意了。既然三哥如此积极想要治理江水一带的干旱,不如三哥领令南下前去苏水治理那些干旱,到时候得一功绩,也算是对德妃娘娘的祭奠之礼,想必三哥母妃在天有灵,看到三哥如此能干一定会冥目的。”昭亲王话中有话,这一来是将安亲王置于无退步之境,二来安亲王此举如若无功将会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