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大学课程也还有段时间才能毕业。
“沈总,有件事想跟你说。”
张凯纠结了一晚,觉得这件事还是要说一下。
“说。”
张凯把刘河的事情简单的跟沈霆琛描述了下,特地避开了刘河那些叫嚣和粗俗的语言。
沈霆琛摆在桌子上的右手中指动起来,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知道了。”
金丝边眼镜的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神,张凯小心翼翼的开口,“那沈总我先出去了。”
沈霆琛轻轻地,几不可见的点了点下巴。
张凯舒了口气,办公室的气氛让他觉得压力山大,像是一座山沉沉的压在背上。
他的手抓住冰凉的门把手,想要打开门。
身后,比门把手更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刘河,现在在哪儿?”
暗夜酒吧里,人蛇混杂,这是刘河最常来的一家酒吧。
这间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建筑物内部曲折婉转,据说是内有乾坤,看似坚固的墙壁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暗室,专供熟客取乐。
那个刘河,此刻正在一间普通包间里。
他左手搂着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饱满的外国女人,右手拿着一瓶啤酒,口沫横飞的跟狐朋狗 友取乐。
“就t的离谱,一个什么玩意儿,还想让我蹲局子,没门儿,老子现在不还是好好的站在这里?”
刘河眉飞色舞的跟旁边的人碰杯,啤酒从瓶子里漾出来。
“那是,刘公子是什么人,在A市,谁敢给刘公子难堪啊。”
“来来,喝。”
身边的人拍着马屁,端在自己的瓶子纷纷敬酒。
“等老子找到那个老东西,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刘河愤恨的说道,把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打了个恶心的嗝儿。
这件事害得他老爸把他关在家禁闭了三天,要不是老妈求情,他这会儿还在家闷着呢。
禁闭不说,还扣了他那张一百万限额的卡,害的他现在只有一张几十万的副卡,够干嘛的啊。
“刘公子只要一声令下,咱们哥几个立马帮你把那个人找出来。”
身边的马仔谄笑着给他递上新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