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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两人正说着,就看到迎面走来了秦明月,仰着头,一幅唯我独尊的样子。
看到叶眠之后,她眼睛都亮了亮,余光瞥到了刚刚走了的劳斯莱斯的车影,轻佻地笑出了声:
叶眠能接触到的高级圈子,不也就是谢家那个残废么?
“呦,这不是叶眠吗?还有空出去约会呢呀,真是够闲的,真羡慕你啊,可以有这么多时间,我就不行了,每天都要忙着画画。”
说着她还抬起了自己擦得干干净净的画箱,轻轻地摸了一下。
叶眠也随着她的动作瞟了一眼。
画箱那么干净,不知道是谁闲着慌?
一个真正钻研画画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干净的画箱?就像一位书法家,他的砚台里永远不可能干净如新一个道理。
叶眠不屑于理她,一边的唇角挂起了轻蔑的笑:“是吗?那你好好努力。”
秦明月眼睛都瞪大了,故意一样,露出了手上叶乘风买给她的限量款手表看了眼时间。
“也是,不管怎么说,我现在都是天山暮大师的徒弟,有些人爱出风头又怎么样?目光短浅还不是照样把好处让给了别人?”
叶眠皱了皱眉,脚步顿住,朝后看了看,看着秦明月既为她可怜又为她可悲。
“一个我不要的身份而已,就这么让你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