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也感受到了秦昊身上的杀意，赶忙大声呐喊：“杀了我对你们没有好处，我可以帮你们拖住天煞盟的人！”
方源伸出手，摁住秦昊的胳膊，低声道：“喂，我们身上都带着宝物，要是死了，可就亏大了！”
听到这话，秦昊眼中杀意退去，松开手，转身看向十几名元婴期：“这些人可以杀吧？”
“去吧，你和老孙一起去。”方源摆摆手。
等两人一走，方源回头看向白灵，玩味说道：“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稍后可以么？现在先解决他的事情。”
白灵指了指老者，随后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红色丹药。
“白灵，你要做什么？！”
看到这枚丹药，老者露出惊恐之色，想要起身逃跑，却被方源一把禁锢住，跪在地上。
“这是什么东西？”方源露出好奇之色。
“这是控魂丹，服下此丹的人，自主意识会被剥夺，只要在他神魂中种下主仆契约，此人就会成你的奴仆。”
“哟呵，还有这么好的东西？还有没有？给我几颗玩玩。”
方源顿时来了兴趣，有了这个，那岂不是一堆小弟为自己卖命？
“只有一颗，况且此术还是有一点危险性的，倘若遇到神魂强大之人，很有可能被反噬。”
白灵笑了笑，把丹药塞进老者口中，随后对着方源说道：“现在我教你控制之法，给他种下主仆契约。”
“好嘞，怎么弄？”
方源兴致勃勃跟着白灵手掐法诀，分出一缕神魂进入老者的意识海，在里面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还别说，这玩意挺费精神的，方源刚种下印记，整个人变得有些萎靡，耷拉着眼皮看向白灵。
“这样就好了么？”
“嗯，你操控试试。”
方源微微点头，指着老者说道：“站起来，把裤子脱了。”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却还是听话的脱下裤子。
“嘿，还挺好玩。”方源露出惊奇之色。
白灵眼神怪异看着他，下意识退后一步，稍微远离对方。
方源突然转过头，眼神幽幽盯着白灵，“要不，我也给你种一个？”
白灵嘴角一抽，勉强露出一丝笑容，“白骨观已加入灭神宗，换句话说，我已经是灭神宗的人了。”
“好吧…”方源眼神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她的胸围，露出可惜之色。
白灵身子一僵，默默拉了拉衣襟，把为数不多的布料，全拢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