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们鱼贯而入,看到餐桌上干净的碗盘,嘴角直抽抽。
快手快脚撤了碗盘,换上饭后甜点和茉莉花茶。
小四还带着专属小皇冠,给大家伙儿送来了生日蛋糕。
“县令大人、杜山长,各位夫子,”
紫大山拉着几个孩子坐下,介绍着,“这位就是县试第二名的阮泽灏,这是第三名的侯雯涛,旁边是第八十八名的侯雯海。”
“学生见过县令大人、杜山长,见过各位夫子。”
“不错。”
董夫子哑着嗓子说道。
隔壁桌上的紫宝儿听到他这个声音,瞬间皱起了小眉头。
紫大山继续说道:“杜山长,他们也想到咱们北晖学堂学习。”
紫大山的一句“咱们北晖学堂”
取悦了杜清枫和一众夫子。
“好啊,”
杜清枫还没表态,李元湖就乐道,“咱们北晖学堂求之不得呢。”
这样一来,此次县试前十名,他们北晖学堂独占九名!
哈哈哈,李元湖想到这里,恨不能仰天狂笑。
林夫子、董夫子他们也激动到不行。
都是好苗子啊,谁又能不喜欢呐!
“你父亲呢?”
杜清枫看着低头不语的阮泽灏,“同意你来北晖学堂?”
阮泽灏抬头,疑惑地看着杜清枫:“杜山长认识家父?”
凌天笑道:“你应该问,有谁不认识你父亲。”
他上下打量着这个孩子,俊秀稚嫩的小脸上有着一抹与其年龄不相符的沉寂。
当初他也只是个半大孩子,一夕之间传闻阮尚书唯一的儿子遭人暗害,重病将死,却没人知道到底咋回事。
阮尚书在见了慈慧大师之后,毫不留恋地辞官,举家迁往北地。
侯雯海惊奇地看向阮泽灏:“阿灏,阮阿伯这般厉害啊!”
他想着阮茗谦温文尔雅的模样,惊奇不已。
“父亲同意的,”
阮泽灏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学生离开凌安第二天,父亲就启程回京都了。”
“那就好。”
杜清枫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果阮茗谦不同意,他还真不敢收留。
当年,那件事情生后,阮茗谦一介文臣提溜着大砍刀上门,吓得那人抛妻弃子连夜逃离,至今下落不明。
孩子们的事情解决,紫大山也放下心来。
正好紫五郎和杨铁宝端着两大托盘寒瓜过来,一桌一盘。
“嘶……”
李元湖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他吸溜着口水问道,“这,这是寒瓜?”
他没看错吧?
这个季节,竟然还能有这般新鲜的寒瓜?
“来,”
顾辞笑着说道,“咱们吃。”
这边紫大山也招呼着:“县令大人、山长、夫子,各位也尝尝看。”
凌天率先取出一块儿,咬了一口,幸福地眯了眯眼。
就是这个味道!
李元湖也迫不及待地拿了一块儿:“竟然还是热乎的?”
“嗯,”
紫大山递给杜清枫一块儿,“怕太凉,就提前在锅台边放了会儿。”
李元湖三下五除二吃完一块儿,又上手第二块:“在哪里买的?”
“买不到的,”
杨铁宝嘚瑟着,“除了咱们家,哪里都买不到。”
说完,还自己拿起一块儿,“啊呜”
一口,咬掉小半拉。
“自己种的?”
杜清枫反问道。
“嗯,咱们有蔬菜暖棚,”
紫大山太骄傲了,看了眼隔壁桌上的小闺女,“今天的新鲜蔬菜,都是出自暖棚。”
“可以看看吗?”
杜清枫也看到了紫大山的视线,该不会又是这个小丫头捣鼓出来的吧?
紫大山没有说话,再次看了看紫宝儿。
紫宝儿接受到紫大山的目光,奶声奶气地说道:“可以哒。”
凌天快但不失优雅地啃了几块儿寒瓜,就率先站了起来。
他走到邻桌,抱起紫宝儿往外走。
紫宝儿:……
她扑棱着小胳膊小腿儿:“宝儿还没披斗篷呐!”
“着凉可咋办呀!”
凌三赶紧从顾辞手里接过斗篷,给紫宝儿披上,戴好帽子。
“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王老夫人提议。
她也想看看冬天能种植出这般多新鲜蔬菜的地方。
此时,外间吃饭的村民们也不知道是第几波,吃饭的度虽然快,却没有狼吞虎咽,很有规矩。
见到县令大人他们出来,赶紧放下碗筷,站起身来,拱手行礼。
“坐下吃饭,不必多礼。”
凌天难得温和地说道。
一行人跟着紫大山去看暖棚。
紫家是真的大,大到动用了三辆马车,把人给运送到暖棚处。
紫大山介绍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