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
当然是老爷给的底气。
但是，这句话，王小月如今可不敢说了。
王小月崩溃大哭，一步一步跪爬到李清莹面前，就想要抱住李清莹的大腿，却被李嬷嬷一脚踢开。
“放肆！”
“夫人，求您宽宏大量，都是贱妾罪该万死，但是，世亮和世家却是无辜的啊，夫人。”
“他们有你这样心思歹毒的姨娘，也是他们的悲哀。”
“夫人，看在两个孩子还昏迷不醒的份儿上，饶恕贱妾吧。”
“月姨娘，做出这个决定的，不是本夫人。”
“夫人，老爷只听夫人的话，”
王小月哭得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哪还有平时的温婉，“贱妾愿意为奴为婢，一生伺候夫人。”
“月姨娘，你求错人了。”
李清莹冷静转身，一刻也不想再看到这个虚伪至极的女人。
王小月见状，哭得愈大声，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眼神凶狠地刺向李清莹后心。
“阿娘！”
“夫人！”
李清莹被侯雯海和许嬷嬷的两声惊呼，吓得脚下一歪，一头栽倒在台阶上。
李清莹突然倒地，导致王小月匕刺空，待再行刺杀时，已然来不及。
元宵上前，一脚踢飞王小月手中的匕。
“咣当”
一声，匕落地，在青石板上滑出去老远。
“嗷……”
王小月惨叫着扑倒在地。
“夫人（阿娘），您怎么样？”
“没事，”
李清莹瘫坐在地上，摸着脚腕，冷汗直冒，“可能，脚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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