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自找的!
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过逞强好胜了!唉,谁让咱能力强呢,所谓能者多劳呗!
只见吴天翊稍稍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物,接着以一种怪异而别扭的姿势艰难地迈出脚步,朝着帐篷外走去。
刚一出帐篷,便瞧见南宫行正率领一众侍卫将七八个身着衙役服饰的人团团围住,不用说这帮家伙是来收税的!
吴天翊抬起头看了看天色,估计也就不到辰时,最多也就早晨六点多吧!
见状,他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并开始破口大骂:“我勒个去!,我说你们这帮吸血鬼也他妈的也太拼了吧!”
“现在才啥时候?周扒皮也就比你们早那么一丢丢呀!你们不会半夜就启程了吧?”
就在此时,只听见那位为首的衙役满脸惊恐之色,面对南宫行时甚至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你们不晓得我们乃是杞县的官差吗?你们......你们莫非想要造反不成?”
南宫行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不屑地回应道:“哼,区区杞县的官差罢了,就凭你们,也有资格询问我等的身份?我且问你,尔等来这黄家村究竟所为何事?”
那为首的衙役抬眼望向眼前这位威风凛凛身着一袭藏青色锦袍的南宫行,心中不由得一颤,仿佛被其强大的气势所震慑住了一般,竟不自觉地向后倒退了一小步,身体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地应道:“收......收税!”
还没等南宫行回答,就听到后面一个冷哼声响起“哼,你们杞县的官差跑到阳猗县的地头收税?是谁给你们的胆呀!”
众人循声望去,但见吴天翊正迈着一种极为“优美”的外八字步态,缓缓朝这边走来。
只见他面沉似水,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那些衙役们。
南宫行一看脸色瞬间一变,急忙快步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向着吴天翊深施一礼,并压低声音轻声说道:“小王爷,您怎么不多歇息片刻呢?”
吴天翊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略带打趣的笑意,笑着问道:“如此吵闹不堪,我怎能安睡呢?”
话音刚落,他轻轻地挥了挥手,像是要驱赶周围的嘈杂声一般,然后接着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人家不辞辛劳从那么遥远的地方主动送上门来,咱们若是不好生款待一番,似乎着实对不住这些大人们的一片‘好意’啊!”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位站在最前面的衙役,目光如炬,上上下下地将其仔细打量了一番。
紧接着,他竟出人意料地伸出手,随意地拍打了几下那衙役身上所穿着的衣服,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问道:“这位大人,您这一身虎皮,穿着可还舒适呀?”
那为首的衙役见状,心中不禁一紧,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两步,满脸惊恐之色,声音略微颤抖着问道:“你……你想干嘛?”
然而,吴天翊却对他的质问置若罔闻,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又向前迈进了两步,依旧保持着那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可是就在眨眼之间,他那俊得没人的脸突然阴沉了下来,冰冷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这赋税,你们今日定然是收不成了!并且在未将事情解释清楚之前,你们谁也别妄想能够离开此地半步!”
话毕,他猛地转过身去,扯开嗓子大声叫嚷道:“来人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帮‘大人’给绑了!”
这时就听到“哗啦啦”一连串的声音,围着那些衙役的侍卫,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些像街溜子的衙役给捆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把这些衙役那懵逼脸搞得更加懵逼起来,一个个脸上满是惊愕与疑惑,他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只见为首的那衙役更是瞪大了眼睛,扯开嗓子高声叫嚷起来:“反了,反了!你们这帮无法无天的家伙竟然敢绑官差!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
“‘反了?’哼,我看你们才反了!绑你们都是轻的,如果你们再不老实配合,本公子就要了你们的脑袋!”吴天翊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说话间,他还一边高高抬起自己的右腿,作势就要朝着那名衙役狠狠地踹过去。
哪曾想,就在他刚抬起腿的一刹那,一股剧痛猛然袭来,直疼得他龇牙咧嘴起来。
紧接着他又缓缓把腿可放了下去,同时转头看了一眼南宫行,装着一副逼样不屑地说道“来,这脚让给你了!”
他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