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同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尖叫棚屋的真相风暴逐渐平息,但留下的涟漪却深刻地改变了魔法界的格局。
小矮星·彼得被判处摄魂怪之吻,在威森加摩的审判记录上留下了一个耻辱的句号。
小天狼星·布莱克虽然洗清了冤屈,获得了巨额赔偿,但“鲁莽险些害死同学”的道德污点如同跗骨之蛆,让他的声誉难以完全恢复。
莱姆斯·卢平则背负着沉重的“债务”,在霍格沃茨更加沉默寡言,除了教学,大部分时间都用于“履行”他对斯内普的“补偿”承诺。
霍格沃茨内部,在邓布利多的推动和(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格温尼维尔暗中施加的影响)校董会的压力下,新的、更加严格的反欺凌和校园安全管理条例正式颁布。条例中明确强调了尊重生命、禁止任何形式的危险恶作剧和魔法攻击,违者将面临严厉处罚。这被广泛视为对“掠夺者”时代某些行为的正式否定,也为西弗勒斯·斯内普过往的遭遇提供了一种迟来的、制度上的背书。
而斯内普本人,在经历了最初的剧烈冲击和格温尼维尔强势的“清算”之后,似乎恢复了他一贯的阴沉冷漠。他依旧穿梭于地窖和教室之间,用毒舌鞭策着学生,用精湛的技艺熬制着魔药。
在面对她时,斯内普的目光会时常、近乎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她的身影,带着几乎化为实质的占有欲,一种近乎偏执的、确认所属物般的凝视;同时,又混杂着隐秘的依赖,仿佛她是暴风雨中唯一可靠的锚点,让他这片孤舟不至于彻底倾覆。
这种变化体现在方方面面。他会纵容她那些在旁人看来绝对是“过界”的行为,比如,她“顺手”放在他办公桌上的、符合他苛刻口味的点心或茶叶,他会嗤之以鼻地评价“甜得发腻”或“品质低劣”,却从不会真正拒绝,甚至会在批改论文至深夜时,下意识地取用或者其他像个孩子一样在聊天时不经意提起(一般受害者都是邓布利多),得到对方堪称标准化般的赞美后,又施施然的走回地窖。
更甚者,他开始…主动出击。
这种“主动”带着斯内普式的别扭和隐晦。他总会用格温受不了的“脆弱”模样提出各种要求,比如,因为一个极其微不足道的、关于某位高年级学生魔药论文中愚蠢错误的讨论,用双面镜紧急“传唤”格温尼维尔到地窖,而真正的目的,可能仅仅是在她踏入地窖的瞬间,从她身上汲取一丝能驱散地窖阴冷的气息,或是…需要一个借口让她留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又比如,他会在连续熬制某种极其复杂、耗神费力的魔药时,以“需要一名…勉强称职的助手来避免某些灾难性后果”为理由,要求格温尼维尔必须在场,而整个过程中,他可能一言不发,只是在她递来某种稀有材料时,指尖会“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腕,停留的时间远比必要长那么零点几秒。又或者,在某个深夜,当她准备离开地窖时,他会突然提起某个无关紧要的、关于霍格沃茨城堡某个古老魔法防护的学术问题,用他那种低沉催眠的语调拖延时间,直到格温尼维尔因为倦意而轻轻靠向椅背,他会趁机…极其迅速地、带着一丝近乎掠夺意味的力道,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近,给她一个压抑了太久、混合着魔药清苦气息和某种难以言喻渴望的拥抱,短暂却强势,仿佛在确认某种所有权,然后又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迅速松开,恢复成那副道貌岸然的教授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而事后,他绝不会承认那是拥抱,只会硬邦邦地称之为“…鉴于你近期…还算得体的表现,一次…微不足道的…能量补充。” 但那双微微泛红的耳尖,却泄露了全部真相。
每当这时,格温尼维尔绝不会如他所愿地乖乖离开。她反而会低低地笑出声来,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环住他精瘦的腰身。
“能量补充?”她会用带着浓浓倦意和撒娇意味的鼻音,反驳,声音透过衣料传来,带着震动的暖意,“可是教授…你刚才那一下‘补充’,差点把我的瞌睡虫都吓跑了…现在反而觉得更累了,浑身都没力气…”她说着,会故意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依靠在他背上,仿佛真的虚弱到站不稳,“…这点能量根本不够嘛…我的好教授,再慷慨一点,再…‘补充’一下好不好?不然我可能真的走不回休息室了…”
他通常会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恼怒和无可奈何的咕哝,似乎想斥责她的得寸进尺和胡言乱语。
但…他的手,却会先于他的理智做出反应。
将她重新拥入怀中,他的手臂收得极紧,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