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很有成就感么？”
约翰韦德一边疯狂的落下大量的信徒，认真的和何所空谈判起来，并且他这话并非虚言，而是真正的肺腑之言，至少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很可惜，在他对面的老头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很有风度的回道：
“你什么玩意，快说神囚多少等的，罢了罢了，这一次只有两块肉，吃了就知道多肥了。”
何所空一改之前仙风道骨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极其市侩以及发自内心的和善笑容，然后只见约翰韦德棋局之中也有圣言出现。
“杨朱之友曰季梁……”
列子的圣言不再是什么大道理，而是一则小小的故事，这正是何所空最擅长的手段，而这则故事的主角却是杨朱！
看到这里，诸葛一之前还在感叹何山长这潦草的一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猛然往后一看，果然，任靖雯和杨无亏两人都已经看入了神。
何山长竟然在传道！
以何山长的水准，诸葛一相信面对这个程度的代言人他有一万种解法，但是他最终选择的两个解法，一开始诸葛一就觉得太熟悉，这不就是任靖雯和杨无亏的核心棋路么？
只不过在何山长手中，两条棋路不过是他的两种手段，以虚幻和真实去破快攻，以杨朱故事去破信仰，并且诸葛一之前依稀了解过列子，他知道这一段真正的杀手锏应该并非杨朱，而是力命！
PS：列子了解不多，而且很多证明是后人伪传的，昨天今天为了写这两章玄尘翻阅了不少此类书籍，虽然用到的不多，大家凑合着看了，不专业、不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