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觉耳朵快冻掉了。”
“这回屋里面,待在炕上,才会觉得好一些,难怪爷爷说,就算这是大冬天的,也很少有人进山打猎。”
“这穿着要是不厚实一些的话,那肯定得在山里面冻出事。”
陈山咧嘴一笑:“你这不是废话么?咱们家里要是有钱的话,我才懒得去受苦,这不是条件不行么?”
“再说了,现在家里条件不错,棉衣棉裤都是够穿,还有熊皮大衣,进山只要注意些,也没你想的那么冷。”
两兄弟絮絮叨叨说了些东西,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没有手机玩的晚上,陈山的睡眠别提多好,前世的时候,真是差点被某音的小姐姐迷失了精神,夜不能寐。
翌日一大早,生物钟便准时的将他给叫醒。
陈栋梁也睡够了,打了个呵欠,两兄弟一起起床。
起床洗漱完毕,陈山便准备去喂家里的几条狗。
剁了一些炮卵子的肉,再混合一些苞米面大乱炖,还得略微加上一点点的盐,不能太多,不然狗不好消化分解。
喂了狗后,陈山和陈栋梁,又将地面重新结起来的冰铲了铲。
如此,一早上的准备工作,基本上就结束了。
到了九点多,陈山则是来到了张冬海家里面。
张冬海将一个编织的篮子提了出来,放在院子里面,笑道:“这里面是杀猪刀,还有用来刮毛的铁片啥的。”
“对了,还有个气筒,老三你知道怎么用吧?”
陈山笑着说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知道。”
这年头杀猪刀,并非家家都有,基本上是屠夫的专属。
打气筒的话,实际上就是给篮球打起的那个气筒,然后改装一个针筒就可以给猪四肢打气。
之所以要给猪四肢打气,是方便猪鼓起来,到时候方便剃毛。
早几年没有这工具的时候,那都是用人嘴吹气,十分考验肺活量。
张冬海笑着说道:“你会用就行,我这就去把猪赶出来。”
“梅子啊,咱们家的水烧开了没有啊。”
张冬海朝厨房位置喊了一声。
杨梅走在门边喊道:“好了,水已经开了。”
“那行,准备杀猪。”张冬海高兴的说道。
这时候,陈天林,陈进军他们也都过来了。
四周看了一眼,陈山问张富贵:“没有请其他人啊?”
张富贵摇头道:“杀一头猪请那么多人干啥,不过喊了我大伯和三叔过来帮忙。”
“其他人,待会儿应该会过来看一看热闹就是了。”
八十年代农村杀年猪,对于任何家庭而言,都是大事情。
叔伯姑嫂这种主要亲戚,肯定都得喊过来吃饭的。
这便是这会儿的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