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
“总之,先听听医生怎么说了,鯊鯊。”
“嗯。”
林进事先通过下属和皮肤科专家打过招呼,但是似乎並没有表明身份,年过甲的白大褂老爷子,笑得爽朗,喊他们坐下。
“你们两个,来,再靠近点。”
老专家只是打眼一瞧,马上高声:“隱翅虫皮炎,不用说了,就是这个。”
纪纱疑惑地眨眨眼睛,看看林商。
“那,大夫,我们是需要抹药吃药还是”
“你们是怎么碰上隱翅虫的晚上没关窗户直接就在皮肤上拍死了”医生连番问道。
“e”—”纪纱不太好意思地低下脑袋,小声唔儂,“我看那只虫子停到他脖子上啦,就用纸巾捏死的。”
这时候,林商貌似感觉自己背后凉的。
虽然很可能是自己心理上的错觉,但是—也可能是林厅在他身后,露出堪比如刀审视的眼神,在用目光攘他—
等於是当著岳父的面,自爆他和纪纱晚上睡在一起了“隱翅虫啊,这东西邪性,是不是黑色橙色一节节的,有点像蚂蚁,会飞,但是凑近看不容易看见它翅膀”
林商边回忆边点头:“对的。”
老专家不急不缓道:“碰见了,就吹走或者掸走,大概率是没得事的一一你们这样捏死,或者让它在皮肤上多爬一会儿,它的毒液是强酸性的,你们身上这些,与其说是中毒了,不如说是被腐蚀了。水皰、脓皰、糜烂,可是遭罪受的哩。”
“可是”
纪纱指了指林商,细声问:“那时候,这种虫子只在他脖子上呆了一小会儿,为什么我们身上其他地方也会发红和发肿呀.”
“而且我们还特意去洗了洗手,用的肥皂水。”林商补充道,他已经很提防秋季的毒虫了,没想到这还能栽进坑里。
“不管用。”
老专家摇头,说道:“你们手上肯定是还有酸液的残留,所以手摸到的地方,也起了肿包。”
他拔开钢笔帽,准备记录:“你们身上都有哪里肿了、脓了,都说一下,我给你们开药。”
“”e.....””
纪纱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眼自家爸爸。
她从来没有这么呢过,声音细细弱弱:“就、就胳膊上,肩膀上,还有小腿上有一点点—还有还有小腹侧边”
“哦,还不少呢。”
而在后面椅子上坐著的纪凝,一脸“完啦”的表情,无奈地捂住额头。
双胞胎姐姐这么一吐露症状,这不就相当於.—明著告诉了她们爸爸那天晚上,林商手不老实,摸了她的肩膀、胳膊、小腿,还有小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