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千块就顶天了,但要是用这个铺子做点社团老三样,随便一个月都能赚到几个铺子的钱。
要不是被枪顶到头上,傻子才会卖掉。
见蒋天生没吱声,大傻便接着说道:“首先就是钵兰街这个地方,正好坐在我们洪兴的底盘内,典型的国中国,我看着很不爽!”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这是我动他们的原因之一。”
蒋天生点点头,不置可否的说道:“然后呢?”
“再就是靓坤正在对陀地上的规费进行正规化改造,其他地方都没问题,就是钵兰街这个地方搞不定,而搞不定钵兰街,其他地方也会有样学样。”
说到这里,大傻的眼神正经了起来:“蒋先生,我们要转型,陀地上不能有任何赌档和粉摊,留着钵兰街这块三不管的地带,只会让外面认为我们是这些生意的保护伞。”
“蒋先生你说,这地方该不该收!”
“确实应该收!”
蒋天生点了点头,其实他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但作为社团龙头,他不能说这个话。
也就是说,这事别人做可以,他蒋天生不能做,否则就会挑起纷争,甚至引起社团大战。
别看他今天来的时候气势汹汹,一副想找麻烦的样子,其实都是演戏给身边的人看。
混到他们这个位置,身边人多眼杂的,保不齐就有几个卧底,凡事都谨慎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