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是够大,那就很有可能,而且,没人规定申家就一定和廖家绑在一起,何况申保国都退了下来,申家未来的根,是京里的那个大儿子,而不是嫁出去的姑娘。”
沈书华醒悟道:“怪不得你不怕申保国,因为你觉得申保国不会因为廖家而为他大儿子树敌?”
顾维明笑了笑,充满着自信,相当于在说,申家大儿子虽然很有前途,但也不敢轻易跟顾维明掰手腕,就算他们父子俩压下去顾维明,父子俩也会掉块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是大忌,舍掉廖家是良策。
沈书华想了想又道:“不对呀,要是廖家知道陆明远的本事,然后和他和平共处了怎么办?”
“那不是皆大欢喜吗?”顾维明笑问。
欢喜个屁呀!沈书华话到嘴边咽了回去,想去拿酒,发现剩下的半瓶被吴兵带走了,转身就找酒,很饥渴似的。
顾维明道:“不给你酒了,赶紧回家去,我还要洗个澡舒舒服服的补一觉。”
顾维明起身就下桌了,喊保姆去收拾餐桌,不给沈书华在喝酒的机会了。
沈书华郁闷的看着桌面,他想说的是,陆明远和廖家不斗了,那他就没机会当盛阳市委书记了啊!
廖国清至少还能在盛阳市委书记的这个位置待上四年,甚至再任一届,而沈书华等不及了,他实在不想在意识形态领域的位置上待四年,他要干实事,握实权的。
沈书华下了桌,看着顾维明真不管他而独自上楼了,只好白了他一眼,
心说老子回家洗澡去,还有媳妇给搓后背,而你,自己搓吧!
同样这一天的桦林市,
那位古井新区新上任的管工委书记范天宇也没闲着,开始了针对陆明远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