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
然而，沈书华依然没吭声，也没任何动作，
杜田江好奇的抬眼看去，
就见沈书华依然直直的看着他，似乎他还有话没说完似的，等着他说下去。
杜田江差点被口中的茶水噎死。
啥意思，沈书华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再一想，有可能是真不知道，毕竟沈书华来盛阳工作也就三四个月，主要精力在宣传文教口，对本地盘根错节的商界关系，特别是申龙集团这种背景特殊的企业，不了解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沈书华这表情，就是在说，你就赶紧交代吧，别说一半留一半。
杜田江一咬牙道：“这家申龙集团的老板，是一位叫申玉娇的女企业家，她姐姐就是省图书馆副馆长申玉兰。至于更具体的商业合作细节，以及和景区管委会的沟通情况，我个人原则上不直接干预，都是他们之间去沟通的。”
杜田江说完连忙摘清自己。
一个副省级的市委书记，一个副省级的宣传部长，哪个他都得罪不起，而这二位若说谁官大，还真的没法比。
而沈书华还真不是装的，也不是逼杜田江递投名状，而是他的确不知道，到得此时，沈书华终于对上号了。
省图书馆副馆长申玉兰就是廖国清的爱人，也是女儿的领导。
也就是说这家集团的老板是廖国清的小姨子，
这事儿还真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