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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同维度的青阳宗。
我疑惑道：“为什么会这样？青阳宗的人呢？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都死了。青阳宗的人都死了。”老者轻声道：“人皇城，八大宗门，七日之间，尽数被神族所灭。”
被神族所灭！
我睁大了眼睛。
我没有问原因，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老者笑了一下道：“还有什么问题吗？我这一次出现不容易。下一次，或许还得等上数万年。”
我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道：“神族，灵族，谁是人类的敌人？”
“你很特别。”老者笑看着我：“神族想要奴役人类。妖族想要吃了人类。鬼族想要夺舍人类。灵族？他们也想杀光人类，好占据人类的世界。他们每一族都是人类的敌人。同样，他们每一族，也可以不是人类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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