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轻咳一声,故作威严说道:“俞女侠,将秘籍交予老夫。”
俞佩莲故意把眉头一皱,佯装不悦地说道:“这就怪了,刚才我明明把书双手奉上给你,是你自己不要,怎地现在又来向我开口索要?,我才不给你这个言而无信之人。”
贺聪这时连忙打圆场说道:“佩莲姐姐,你也就不要怪潘大侠了,他刚才也是无心之举,莫要介怀。”
此时,俞佩莲走上前来,恭敬地对潘坤说道:“小女子还请大侠见谅,这本‘五毒黑砂掌秘籍’现在归还给你。
大侠本就是个鼎鼎大名、德高望重之人。
只是我贺小弟被你打伤,你可不能撒手不管!”
说完,她双手奉上那本秘籍。
这次是俞佩莲主动献上,潘坤倒不好意思接下了。
他打开一看,果然就是‘五毒黑砂掌秘籍’,更是高兴异常。
再说俞佩莲刚才将他吹得浑身舒爽透顶,所以此时已是忘乎所以。
人哪个不爱戴高帽子?他高帽一戴更是得意地说道:“老夫本是无心伤了少侠。
少侠既是申隗申大侠的乘龙快婿,老夫又岂能不管?”
说着从身上取出一小巧玉葫芦递给贺聪,然后又说道:“里面的药丸,你每天吃三丸,三天后就会好转全愈。”
潘贺聪拱手道:“多谢潘大侠了!”
潘坤捋须道:“没想到贺少侠如此知事理,老夫也谢谢你了。”
贺聪说道:“哪里,哪里,应该是我谢谢大侠才对,如果日后大侠有需要我帮忙的话,在下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潘坤哈哈笑道:“老夫与你岳夫申隗申大侠交情颇深,他日你我必定还会见面。”
贺聪笑道:“希望如此,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可以下山了吧?”
潘坤龙吟般长笑道:“那是自然!
不过……”
他促狭地眨眨眼,“贺少侠与俞女侠大喜之日,可莫忘了请老夫喝杯喜酒!
老夫定要与申大侠一醉方休!
哈哈!”
听他此言,贺聪不知如何是好,俞佩莲更是脸色菲红。
先前说贺聪是申隗选的佳婿,这本是缓兵之计,现在倒让人把此言当真。
俞佩莲现在是想解释又不能解释,同时又怕潘坤生疑。
她一笑,伸出一只柔英玉手挽住贺聪臂膀,含羞带嗔道:“大喜那日,定请潘大侠光临!”
说完不好意思地拉着窘迫的贺聪匆匆向山下走去。
俞佩莲虽是巾帼奇侠,但女孩家总有爱美爱羞天性,她这张脸早已是菲红。
想起这些日子两人遂相偶相倚,始终形影不离,也尽享了无私温情。
并打内心愿‘宁使我悲,莫教君苦。
花开落花,相思永久!
’。
更愿二人其心永久,其情永铸。
这时,只听身后传来潘坤洪亮的吟诵:“精卫衔石,难填恨海。
女娲重生,难补情天!
贺少侠,这位姑娘可敬可爱,你务必要与她善处,不可使她‘清风不解风情,明月难寄相思’。”
说罢,又是一阵爽朗大笑。
贺聪被潘坤说得满脸通红,一面长揖谢教,一面便欲告辞。
潘坤又笑道:“贺少侠若得偿所愿,将来这武林便会一片清平,老夫也算无意间沾了份功德!”
说着也大笑离去。
二人下山却一路无话可说,不知怎么都想着刚才的事,就是想说话也不知从何说起。
正闷声走着,迎面撞见几个神色匆匆的苗家汉子。
他们见到贺聪急问道:“少侠,可曾见到尹旭圣那贼人?他杀了我苗家二人逃走。”
贺聪一听忙把先前生的事情告诉他们,几个苗家汉子听说尹旭圣是被他自已的师傅潘坤亲手击毙,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一苗家汉子说道:“少侠,这山下有一队人马正向山上赶来,瞧着来者不善,你二人可要小心!”
说完他们也匆匆离去。
贺聪和俞佩莲听后也是一楞,忙向山下看去,果见远处一队人正沿山路疾行而上。
俞佩莲说道:“看来人不善,可这里只有这一条下山之路。
不如我们先按原路返回,待找机会再行下出。”
于是二人忙返回原路。
贺聪受伤后,一直提不起原气,行走也快不起来。
走了一程后,已见那队人马跟了上来。
二人心急如焚,可急也是无用,只得加快脚步前行。
当转过一道山弯时,却见前方松柏掩映中露出一角飞檐,应是一座清幽的寺院。
于是二人急忙向那寺院奔去,可到了寺院前才知,这竟然是一尼姑庵。
尼姑庵自古是男子禁地,寻常人等不得擅入。
此时要想进庵避难亦不现实,二人无奈,只得急急绕向庵后。
当要到那寺院后门处时,却见一女子从那寺院的后门处出来。
细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