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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声闷响,西门宏清被震得气血翻腾,连退三步,方才稳住身形,脸上已是一片潮红。
二人这番龙争虎斗,激烈异常。
棒影如山,闩影如林,劲气纵横四溢,卷得院中落叶纷飞,尘土飞扬。
申隗棒法刚猛霸道,大开大阖,每一击都蕴含着开山裂石的力量。
西门宏清则内力精纯,棍法精妙,以柔克刚,以巧破力。
一时间,竟是旗鼓相当,难分伯仲!
如同两头暴怒的猛虎在月下殊死搏杀,声势惊人。
打的正烈之时,已听到许多人向这书房院中赶来。
申隗申老伯急对身后女扮男装的俞佩莲说道:“姑娘!
你快快离去!”
俞佩莲听言不敢待慢,正待向院外冲去时,可那想从书房屋顶的阴影中激射而下一人。
其身法之快,犹如苍鹰搏兔,目标直指俞佩莲怀中的剑盒。
那人正是先前被贺聪设计惊走、又去而复返的轻功绝顶的蒙面人。
他身如大鹏展翅直冲过来,并闪电般地从俞佩莲手中夺走那装有青釭剑的剑盒,让俞佩莲防不胜防。
俞佩莲虽是一惊,但也不敢怠慢。
她一个回身,伸手抓向那黑色劲装的蒙面人的面门。
那人躲闪不及,面罩被俞佩莲一把抓落。
那人露出原形,竟然是江陵所扮。
但他轻功极好,一经得手便脚下一弹,人已就地拔高就上了房顶。
气得俞佩莲骂道:“好你个卑鄙无耻的奸贼江陵,你必不得好死!”
那知那江陵脚才踏上房顶,就被房顶隐处突然闪出一人来。
那人身上散出的气势让江陵不由的退了两步,差点跌下房顶。
江陵努力站稳了身子,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很不简单。
可正想着怎么避让,却被那人一把夺过那装有青釭剑的剑盒。
那人到也留情,一脚便把那江陵顺势踢下房顶,落入书房院外。
那人拿着那装有青釭剑的剑盒在房顶上哈哈一笑道:“西门老儿!
你们用下三滥的手段抢了我徒儿的剑,现在我霍豹拿回去也不为过。
现在老夫要走了,也谢申隗老弟相助。
有机会你我二人好好地喝上几杯!”
说着便在房顶上一跃,便失去了踪影。
西门宏清一见那霍豹夺去剑盒,表面上作出万分着急的样子,并大声喊道:“不好啦!
青釭剑被贼人霍豹抢走了!
快来人去追啊!”
他甩开与申隗的缠斗,便想跃上房作出去追赶的架势。
申隗可不知他的心思,还以为那青釭剑真的被霍豹所得。
见西门宏清想去反夺,岂会放过于他?于是乘他上跃上房之时,手中棒杖几个翻腾,便一杖打在西门宏清的后背之上。
这一杖力道之大,打的西门宏清险些喘不过气来。
他也未想到,与申隗缠斗了近百余回合不败。
却一时大意,竟遭遇如此一击。
本以为虚张声势吓唬一下霍豹,结果成了偷鸡不成,倒挨了一棒杖。
这一击虽说伤不到生命,可也伤了元气。
心中虽说不服,可也无可奈何。
现在不要说与申隗或霍豹单打独斗没有胜算,这时他二人要是联手,自已是必败无凝。
这时当见援军一到院门口,他为了壮胆提气,便大声喝道:“不能放过这几个贼人,给我抓活的!
一定要把那青釭剑夺回来!”
那些赶来的众打手,把门守住,有几人便向申隗涌去。
申隗手中的棒杖顿时舞动起来,瞬间便打的那几人摸不到魂头,不知怎么莫名其妙地就被打的趴在地上。
这几人惊魂未定,他们觉得此时比死更加可怕。
不要以为刀剑杀人容易可怕,可那棒杖虽说不杀人,而是毫不留情面地打在身上让人痛不欲生,一辈子都忘不了其厉害。
更可怕的是,几人同时被打倒,穴道也同时受制无法动弹。
每人屁股上也都挨了十多棒杖,个个被打的鬼哭狼嚎,叫喊不休。
俞佩莲这时道:“舅父!
青釭剑已被霍大侠所得,我们走吧!”
申隗哈哈一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霍豹到也有心机,既然已取得青釭剑,我们是该走了!
不过,我许久未这么痛快过了!
好!
我们走!”
俞佩莲轻功十分了得,脚一挪腾而起。
一声尖锐口哨破空贯云,身轻如燕在那些赶来的众打手人头顶上左迭右腾来回盘旋。
俯冲之姿,如展翅般。
四肢皆是摧坚利器,冷不防的一拳打死一个,一脚蹦死一人,弹指间四声惨叫,贼人仆地气绝身亡。
然后掠身虾弓般弹起,飞至对面屋脊之颠。
申隗看后大喜,翻身出去一跃就上了屋顶。
他的轻功身法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