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心中又颇郁闷,那里忍受得了浦彩云这般当面讥讽,遂自柳眉倒剔,怒声叱道:“我管你是谁,说话这样无礼,便先吃我一掌再说!”
一招‘分花拂柳’,竟向那浦彩云拍去。
浦彩云娇躯一闪,让过掌风,一招‘柳浪闻莺’反手也挥出。
那苗家女子见二人真的动起手来,不禁暗暗着急,可自已双臂又不能动。
便邹喊那彩衣女停手。
可二人已交上了手,那还会轻易停手?看他二人战了一会工夫,那苗家女子实在无法再忍,钢牙一咬,大声喝道:“住手!”
她这声大喝,乃是鼓足全身气力而,不由地全身是一阵倾抖。
这时,苗家这边已大获全胜,那些护卫死的死逃的逃。
苗家汉子听到苗家女子的喝声,也赶了过来。
见此哈哈一笑,转头对那些苗女说道:“不得无理!
这二位公子是帮我们救助公主的。
你们且退下!”
当他看到公主仍是虚弱动弹不得,心头一震,连忙问道:“阿妹,你这是怎么啦?”
说着满现关怀之情。
浦彩云和那彩衣苗女闻声都停下手来,浦彩云向那苗家汉子道:“听说这位小阿妹被人卸去了双臂脱臼,她双臂已不能动弹。
现在必须接上脱的臼才行,否则她还是不能动的。”
那苗家汉子一听可急了起来,忙道:“这可如何是好?脱臼的事我从未听说过!”
这时那苗家老者正好押着那帮会的壮硕汉子走了过来,那苗家汉子忙对他说道:“阿爸!
阿妹被人卸了双臂脱臼,她已不能动弹。”
那苗家老者听此可也是着急万分,却又无能为力。
众苗家人听此都是一愕,都暗自忖道:“难怪公主现在动不得,原来是脱臼了,这可怎么办呢?”
那苗家老者急得只跺脚,突见到浦彩云和俞佩莲,便问道:“这二位公子又是何人?”
那苗家汉子忙回道:“阿爸!
是这二位公子在帮我们救阿妹的,也多亏他二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苗家老者谢道:“二位公子救我苗家人,便是我苗家朋友。
日后二位公子如有需要,我苗家人定会鼎力相助!”
浦彩云回道:“谢老人家!
现在公主姑娘双臂脱臼,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只有找到那人,公主才有救!”
那苗家汉子急道:“可那人我们也不知道是谁,这该怎么办?”
浦彩云看到被俘的那个壮硕汉子王载明,于是走了过去问道:“喂!
你可知这苗家姑娘的双臂脱臼是何人所为?”
可王载明并不回话,只是把头偏向一边。
那苗家汉子见此,十分气恼,飞起一脚重重踢了过去。
那王载明痛得脸上一阵扭曲,额间现出豆大的汗珠。
但他仍冷笑一声,说道:“在下如今落入你等手中,只能怨我技不如人。
另外,明人不说暗话,那姑娘的双臂脱臼就是本人所为。
不过要想让我给她复员,那是休想!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要死要活随你们的便。
我王载明要是眨一下眼,就不是好汉!”
浦彩云听他说完,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在片刻,她秀眉双轩,目光电闪,心中灵机忽动。
她随即翻腕呛螂一声,拔出剑朗声喝道:“既然你不仁,那也休怪我不义。
你要是不给这姑娘接好脱臼,那我就跺掉你的双手!”
浦彩云的恐吓语言出口,可那王载明却毫不畏惧,仍是仰挺胸,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俞佩莲一见他便想到,他既是黑道人物,自然是位武功卓绝,手段毒辣,心肠阴险的人物,如来硬的必不会有效。
于是秀眉微剔,目射神光地浮现一丝哂薄笑容,冷然说道:“既然你连死都不怕,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一条龙,还是一条虫?”
说着走向前左手对他脖颈一拍,右手在他一惊张嘴之时,突然往他口中丢进一物。
然后呵呵笑道:“我敬你是条汉子,不过我已给你喂了一颗蛊虫,悄等片刻你就会知道是什么滋味。
不过,只要你帮苗家公主接好双臂,我自然会给你解药。
否则你也休想!”
那王载明怎会把俞佩莲看在眼里,神情高傲地看了他一眼。
虽知自已被他喂了一物,可并不把此当回事。
哪想真的只过片刻,他这身上不知怎么有些不适,随之突然又奇痒无比,而且更是痛苦难耐。
这一下他才知道那公子所言不假,心里顿时慌乱起来,刚才的倔强劲头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又过片刻,人简直无法控制,并再也忍受不了。
于是只好低三下四地哀求俞佩莲,求其帮助解毒。
那想俞佩莲更本不理采他,只是呵呵地笑着,并看着他。
这不是明摆着要看他吃尽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