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瑶儿离开代嫂家后,就急于赶往城里去。
一路上都在想着这次能为代嫂一家办了件好事,心中感觉十分的痛快,觉得这是她下山以来,所作的一件最有价值的事情。
自已为了解除代嫂家的困境,才受聘于张堡主做那家庭武教。
为了不失信用,所以才匆忙赶到城去。
这张堡主家中到是非常富有,对瑶儿到也是热忱招待,并也安排最好的住房。
可是那张堡主每每看到瑶儿时,总是色迷迷的。
有时还故意前来讨好和献殷勤,不知他有何居心?这让瑶儿心中大为不快。
渐渐地瑶儿也知道那张堡主家中早已有数个姬妾,但他还在外面占花惹草,极不本分。
瑶儿也慢慢地看出了他的不良居心,所以无论何时何地都特加小心,同时心中也作好了各种盘算。
如果此地不能安身,那也就只好离去。
天下之大,无绝人之路,到处都可以为家。
一天张堡主要到临近的县城去办事,于是让瑶儿陪同前往。
俗话说的好:拿人钱财,就要听人支派,瑶儿也只有陪同前去。
坐在带篷的马车里面,一路上缓缓前进。
瑶儿坐在车里无聊,也时不时地微微揭起窗帘向外看去。
来到这座县城外,已经能远远地望到那巍峨壮观的城墙。
虽还是在城外的大道上,但人车来往已是热闹无比。
瑶儿放下了窗帘,盘坐着,眼观鼻、鼻观心,显得姿容更加皎洁出尘。
其实瑶儿并不想坐在这带篷的马车里面,坐在这车篷里,时不时地都要迎着张堡主那灼灼的目光,可也是颇为难熬。
虽说当个武教这行,一般而言是极少有女子来做的。
可当初是为了帮代嫂一家,所以才冒然而为。
想起当日擂台上大显身手,也算是风光一时。
这次外出随行,本想乘马随大车而行,但一路上阳光是火辣辣的。
才上路没一会,张员外已数次劝她坐到车里。
在张堡主的盛情之下,也不好太于过份,便只好坐到篷车内来。
虽说坐在车内免去了太阳光的照晒,可也没有舒服到那儿去。
那张堡主的眼光,真的就像是苍蝇一般,绕着瑶儿不停地看着。
那火辣辣的眼神看的让人心里直紧,更让人不知如何去应对。
所以逼得瑶儿动不动就向车外看,也算是为了避开他的眼光,幸好这一路上没生什么事。
虽说如此,可瑶儿心中的疑惑却完全没有解开。
当日初上擂台时便现,张堡主身具内功,修为不浅。
绝非外貌上的一个普通大户。
但这些日子的观察,张堡主举手投足之间,又完全不像练过武功的模样。
即便是她暗中试探,也探不出一点练过武功的反应。
这可真是奇怪了,所以瑶儿也不好过多地去探究,也只能去慢慢的观察了。
好不容易进的城来,只听着车外人声噪杂。
瑶儿又忍不住又揭开窗帘,也好避开张堡主那灼灼目光。
这城里到也是一片繁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看了一会儿,放下了窗帘,当转过身时,又迎上了张堡主的目光。
但就在张堡主正要开口想与瑶儿说话的时候,瑶儿像是突地想起了什么事一样,犹如闪电一般,再度回身揭开窗帘。
这到让张堡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其实瑶儿原也不想这么唐突,但就在方才放下窗帘时。
她已敏感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好像有什么异样的事儿,被她看在眼里。
瑶儿原以为是自己多心,又忍不住迅揭开帘子一观,这回才真真看出生了什么事。
方才她向外观看的当儿,车子正好经过几个乞丐的面前。
其中一个乞丐看到瑶儿的脸儿时,显的大惊失色。
原先瑶儿坐在车里只是看那街上的热闹人群,还没有怎么在意。
但再度向外看时,却看到一乞丐急匆匆地钻进巷弄里头的背影。
瑶儿忙转过身来对张堡主说道:“张爷,对不起,刚才我现一个恶贼。
这恶贼一定不能让他跑掉。
待我抓住他后,再回去拜望张爷。”
“啊…”
张堡主到是楞了一下,便说道:“这…这样也好,我在这城里就住在观月胡同。
若是你的事儿办完,可来这儿找我。
去回,不要耽误了大事。”
瑶儿也不再说话,就急忙跳下马车向那乞丐追去。
瑶儿心下可是又惊又喜,原先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
但在下马车的那一会儿,那人的轻功身法已全印入眼中。
加上那人突然一看到自已的时,马上就逃之夭夭。
想必是他一看之下心里有鬼,这下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工夫了。
瑶儿紧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