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像精心设计的密码。”
“这个组合,从‘角’音跳到‘羽’音,再接一个低八度的‘宫’,音程跳跃太大,在古乐中不常见,除非有特殊用意。”
她的话语,为我冰冷的数学推导,注入了艺术的灵魂和经验的判断。虽然我们仍未找到那个“正确”的对应方案,但这个“音律联想”无疑是我们在迷雾中迈出的极其重要的一步。
它打破了单纯从文字或数学角度思考的局限,引入了声音和节奏的维度。
我预感到,或许,最终解开密文的钥匙,就隐藏在这看似毫不相干的音律之中。
这套密文的设计者,可能是一位精通音律的高人,他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将机密信息“谱写”成了这些无声的“乐章”。
而我和蔡琰,则需要凭借逻辑与灵感,将这无声的乐章,重新“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