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这位叶大少……倒真是个妙人。
换做是我出手,遇到这种送上门的机会,少说也要五成起步。
看来京城叶家的格局,确实不同凡响。”
孙有福深以为然:“谭少明鉴。
京城那边有小道消息流传,说叶少风自身的身家早已轻松过千万,甚至更多。
当然,这种数字未必准确,但绝对只少不多。
对他而言,‘福满香’这三成股份,象征意义远大于经济利益。
他这是在明确划下道来,宣告主权,保护那个孙茂林。”
谭文松点点头,眼神变得锐利。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更要给足叶少面子。
人,我们必须毫发无损地救出来;
厂子,必须立刻解封恢复生产;
这口气,不仅要替孙茂林出,更要替叶少出干净!
要让所有人看清,动叶少罩着的人,是什么下场!
唯有如此,才能彰显我们的诚意,也才能真正让叶少满意。”
“县长高见!” 孙有福由衷赞叹。
“目标明确,手段精准,此事定能圆满解决。”
谭文松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嘴角却带着一丝掌控一切的从容:“那就按这个方向走。”
红旗轿车如同黑色的游鱼,悄无声息地驶入宁城的核心区域,最终稳稳地停在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巨大建筑门前——正是陈雷的老巢。
“皇冠至尊”夜总会。
此刻夜幕尚未完全降临,夜总会的大门紧闭,显得有几分冷清。
“谭少,就是这里。”
孙有福指着眼前气势逼人、却透着股奢靡气息的大厦。
“陈雷平日里就待在这顶层的专属套房,遥控指挥。
据说里面……别有洞天,纸醉金迷。”
谭文松推开车门,站定在大门前,抬头瞥了一眼那俗气的巨大霓虹招牌,鼻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哼,不过是一些声色犬马、消磨意志的玩意儿。
我谭文松行事,光明正大,不屑这等藏污纳垢之所!走,进去找他!”
他的话语平淡,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话音未落,他已迈开沉稳有力的步伐,径直走向那紧闭的玻璃大门。
王大力紧随其后,如同最坚实的影子。
孙有福也连忙跟上。
“哎!你们几个!没看见牌子吗?还没到营业时间!晚上再来!”
一个穿着保安制服、叼着烟卷的青年混混懒洋洋地从旁边的保安亭探出头,语气带着不耐烦的呵斥。
“滚开!”
谭文松脚步不停,甚至看都没看那保安一眼,冷冰冰的两个字如同冰锥砸出,带着上位者天然的威压。
保安被这气势一慑,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
“嘿!你 tm……” 话未说完,王大力已然如同鬼魅般欺近。
一只铁钳般的大手闪电般探出,揪住那保安的衣领,如同拎小鸡般将他整个人从保安亭里提溜出来。
那保安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双脚瞬间离地,紧接着天旋地转。
“嘭”的一声闷响,整个人已被甩出三四米远,重重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痛得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谭文松面色如常,仿佛只是拂去一粒微尘,脚步丝毫未停。
王大力面无表情地拉开沉重的玻璃大门。
谭文松昂首阔步,直接闯入了这灯红酒绿世界的核心。
刚一踏入那铺着猩红地毯、弥漫着香水与酒精混合气息的大堂。
几个闻声赶来的打手模样的人立刻围了上来,一个个面露凶光。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敢在这里撒野?!”
谭文松停下脚步,目光如电,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为首一个光头大汉脸上,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
“让陈雷!滚下来见我!”
平地一声惊雷!
这声“滚下来见我”,蕴含着绝对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瞬间镇住了那几个还想叫嚣的打手。
他们面面相觑,意识到眼前这人绝非善茬,那股久居人上的气势绝非装出来的。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
“哎呀呀!我的天哪!这不是谭少吗?!!”
一个夸张而带着极度殷勤的女声由远及近。
只见一个大约三十出头、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紧身旗袍、妆容精致的女人,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疾步走来。
她正是夜总会的领班,人称“花姐”。 花姐脸上的笑容堆得比花儿还灿烂,一边快步上前,一边对着那几个呆愣的打手劈头盖脸地骂道:。
“瞎了你们的狗眼!连谭少都不认识吗?!还不快给谭少赔礼道歉!滚一边去!”
她转向谭文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