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绸缎的商人,手里拿着 “天牌” 和 “地牌”,得意地拍在桌面上:“我这牌,你们谁能比得过?” 庄家却笑着翻开自己的牌 —— 竟是一对 “天牌”,比商人的 “天牌 + 地牌” 大了一级。“承让了,王老板。” 庄家将商人押的五两银子收走,商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还是强撑着说:“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可接下来几局,商人要么拿到小牌,要么刚赢一局就被庄家的大牌压制,没一会儿,身上的二十两银子就输光了。他盯着桌面,眼神里满是不甘,却也只能悻悻地离开,嘴里还骂骂咧咧:“这庄家肯定出老千!不然我怎么会输这么多!”
叶青云注意到,庄家发牌时,手指会轻轻摩挲牌九的边缘,显然对每张牌的位置了如指掌。玄机子也看出了端倪,低声对叶青云说:“这庄家的手法不简单,发牌时看似随意,实则能控制牌型,让赌徒赢几局便输一把大的,慢慢套光他们的银子。”
第三张赌桌是 “押宝赌桌”,玩法更简单 —— 庄家将一个铜制的宝盒放在桌上,宝盒里藏着一颗写有数字的珠子(从一到四),赌徒们押数字,押中则一赔三。桌前围了不少年轻人,大多是第一次来赌场的,被庄家的吆喝声吸引。
“来啊来啊!押一押,搏一搏,一两银子变三两!” 庄家拿着一根小棍,敲打着宝盒,眼神扫过赌徒们,“这局我让你们先押,机会难得,别错过了!” 一个穿着书生服的年轻人,被说得心动,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押在了 “二” 字上:“我押二!”
庄家笑着盖上宝盒,摇了摇,然后猛地打开 —— 里面的珠子赫然是 “二”!“中了!小伙子好运气!” 庄家赔了他三两银子,书生顿时来了兴致,又将三两银子全押在了 “三” 字上。可这次,宝盒里的珠子却是 “一”,他刚赢的银子瞬间没了。
“再来!我押四!” 书生不甘心,又掏出二两银子押上,结果还是输了。旁边一个穿着短打的汉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兄弟,我看你手气好,跟我一起押一,保准中!” 书生信以为真,跟着他押了 “一”,结果宝盒里的珠子却是 “四”,最后一点银子也输光了。
叶青云看得清楚,那个拍书生肩膀的汉子,其实是赌坊的托儿 —— 他先赢几局吸引赌徒,再故意引导赌徒押错,帮赌坊套钱。袁七也看明白了,皱着眉说:“这赌坊也太黑心了,还雇托儿骗钱!”
这时,袁七也按捺不住,拿出一两银子,走到骰子赌桌前,押在了 “小” 字上。“买定离手!” 庄家摇骰后,掀开瓷碗,是 “二、三、三”,八点,小!袁七赢了一两银子,他笑着将银子收起来,又押了五钱银子在 “单” 字上,结果却输了。“看来这运气也靠不住。” 袁七笑着摇摇头,没再继续押注,只是站在旁边看热闹。
叶青云也拿出五钱银子,在押宝赌桌前押了 “三”,结果宝盒里的珠子是 “二”,输了。他也不气馁,只是笑着对玄机子说:“果然如道长所说,赌坊的陷阱太多,想赢钱太难。”
玄机子点点头,目光扫过全场:“你看这些赌徒,有的赢了几两就贪心不足,想赢更多;有的输了就想回本,越输越多,最后只能倾家荡产。这‘十赌九输’,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 赌坊靠抽成、控局、雇托儿,早就把赢面握在手里,赌徒看似在赌运气,实则是在送钱。”
三人在赌场里逛了半个时辰,看遍了骰子、牌九、押宝三种赌局,也见识了赌徒们的百态 —— 有赢钱后得意忘形的,有输钱后痛哭流涕的,有被托儿骗得团团转的,还有明知会输却不肯收手的。袁七手里的五两银子,输了一两,赢了五钱,最后还剩四两五钱;叶青云的五两银子,输了一两五钱,赢了五钱,还剩四两。两人都没再继续玩,心里对 “赌博” 二字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走吧,这地方待久了,容易让人迷失心智。” 叶青云率先转身,朝着赌场门口走去。袁七和玄机子连忙跟上,走出赌场的那一刻,外面的阳光洒在身上,三人都觉得浑身舒畅,仿佛摆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
“这赌场就像个泥潭,进去了就很难出来。” 袁七感慨道,“刚才那个书生,要是早点收手,也不会输光盘缠。” 玄机子点头道:“所以说‘君子有可为,有可不为’,赌博这等害人害己的事,绝不能碰。今日咱们来看热闹,便是要记住这‘十赌九输’的道理,以后更要远离赌场。
叶青云、袁七、玄机子三人站在 “聚财坊” 赌场的骰子赌桌旁,正看着庄家摇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