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人动过手脚;王五,你立刻下令,全堡在开城门之前,严格检查所有要出堡的人,尤其是携带包裹、行李的,绝不能让赵三跑了,也不能让他把消息传给赵不仁!”
“是!” 三人齐声应下,立刻分头行动。
堂屋里只剩下叶青云和耶律夫人,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坚定。“没想到赵三竟被赵不仁收买,” 耶律夫人叹了口气,“赵不仁在县城势力不小,这次敢对咱们的棉花场下手,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图谋。亏得暗门的人盯着,不然我们还得走不少弯路。”
叶青云点点头:“暗门这次立了大功,等抓住赵三,查清赵不仁的底细,一定要好好奖赏他们。现在就等天亮,看看赵三会不会心虚逃跑。”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吴家堡的城门还没打开,城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想要出堡的村民,有的要去城外的田里查看麦苗,有的要去附近的镇上赶集。王五带着内卫,在城门口设了检查点,每个要出堡的人都要接受检查,包裹、行李都要打开看,连随身携带的篮子都不放过。
“李婶,您这篮子里是啥?” 内卫队员问道,一边小心地翻开篮子里的布。李婶笑着说:“是给城里闺女带的红薯干,没别的东西,你们尽管看。”
检查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眼看就要到开城门的时间,一个穿着粗布短打、背着鼓鼓囊囊包裹的汉子,慌慌张张地挤到城门口,眼神躲闪,时不时往四周张望。
“你叫什么名字?要去哪里?” 王五拦住他,眼神锐利地盯着他的包裹。
汉子心里一慌,结结巴巴地说:“我…… 我叫赵…… 赵四,要去城外走亲戚,带点土特产。”
王五皱起眉头 —— 眼前的汉子,分明就是火油工坊的赵三,怎么会自称赵四?而且他的包裹鼓鼓囊囊,看起来很重,显然藏了不少东西。“把包裹打开,我们要检查。” 王五的声音冷了下来。
赵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往后退了一步,想要转身逃跑,却被旁边的两个内卫死死按住。“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赵三挣扎着,声音里满是慌乱。
王五没跟他废话,让人打开包裹 —— 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物,还有一锭银子和几个银角子,最底下还藏着一个小陶罐,打开一看,里面装的竟是火油!“赵三,你还有什么话说?这银子和火油,是不是用来继续放火的,哪里来的这多银子?” 王五冷冷地说。
赵三看着包裹里的东西,再也挣扎不动,瘫软在地,嘴里喃喃自语:“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被逼的……”
王五让人把赵三捆起来,带到中枢府的堂屋。此时,袁七和段有鹏也回来了,袁七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段有鹏手里拿着火油工坊的库存账本。
“首领,赵三在聚财赌坊欠了赵不仁足足五十两银子,赵不仁催债催得紧,说要是正月底还不上,就卸了他的胳膊。我们还查到,三天前,赵三跟赵不仁在赌坊后屋见了面,具体说了什么不知道,但赵三离开时,手里多了一个布包,看起来装的是银子。” 袁七把纸条递给叶青云,“这是赌坊的伙计偷偷提供的,上面记着赵三的赌债明细。”
段有鹏也拿着账本说道:“首领,火油工坊的库存少了足足两桶火油,账本上没有登记,显然是被人偷偷拿走了,而且工坊的后门有新鲜的脚印,跟赵三的鞋印完全一致,旁边还有马车的轮印,应该是赵三用马车把火油运到棉花场附近的。”
叶青云看着瘫坐在地上的赵三,语气冰冷:“赵三,你欠赵不仁的赌债,被他收买,偷拿火油纵火焚烧棉花场,是不是?他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做这事,就不怕被我们抓住吗?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赵三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断断续续地说道:“我…… 我欠了赵不仁五十两银子,他说要是我不帮他烧了棉花场,就卸了我的胳膊。他还说,只要我办成事,不仅帮我还清赌债,再给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拿着钱远走高飞,去别的地方过好日子。我一时糊涂,就…… 就偷了火油,昨晚趁着巡逻的间隙,把火油泼在棉花堆上,用火把点燃,本来想烧完就坐赵不仁安排的马车跑,没想到被暗卫发现,只能躲在茅草房的地道里,天亮了想偷偷出堡,还是被抓了……”
“赵不仁为什么要烧我们的棉花场?他跟我们吴家堡有什么仇?” 叶青云追问,眼神里满是锐利。
赵三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哭腔:“我不知道…… 我问过他,可他只说让我照做,别多问,不然就不给我银子,还会杀了我全家…… 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