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人了!”
刘武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挡在叶青云身前,眼神冰冷地盯着小沙弥:“你这小和尚,怎么这么无礼?我们只是讨碗水喝,又不是要抢你的东西,用得着这么凶吗?”
小沙弥被刘武的气势吓到了,后退了一步,却还是强装镇定地说:“我……我们师父说了,不许外人进寺,你们再不走,我就去告诉住持!”
三、玄机子动怒,佛门禁地起疑
玄机子一直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这一切。见小沙弥如此无礼,连一碗水都不肯施舍,他原本温和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眉头皱起,语气带着几分不悦:“小师父,出家人应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我们只是路过的旅人,口渴讨水,这是人之常情,你为何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难道你们大发寺的佛,只渡自己,不渡他人吗?”
小沙弥被玄机子问得哑口无言,涨红了脸,却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我不知道什么慈悲不慈悲,师父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你们快走吧,不然我真的要喊人了!”
“好一个‘师父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玄机子冷笑一声,“我看你们这大发寺,根本不是什么清净之地,也没有什么慈悲之心,不过是打着佛教的幌子,行关门闭户之实罢了!这哪是慈悲的佛家?简直是误人子弟的地方!”
就在这时,侧门内又走出一个穿着黄色僧袍的中年僧人,看模样像是寺里的执事。他看到外面的情景,皱起眉头,对着小沙弥呵斥道:“悟能,怎么回事?为何在此喧哗?”
小沙弥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跑到中年僧人身边,指着叶青云等人说道:“师父,他们非要进寺讨水喝,我说了不行,他们还不肯走,还骂我们寺里没有慈悲心!”
中年僧人顺着小沙弥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叶青云和玄机子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他走上前,对着叶青云和玄机子拱了拱手,语气比小沙弥缓和了一些,却依旧带着疏离:“二位施主,实在抱歉,我寺近日正在举行法会,不便接待外人,还请二位施主见谅。若是口渴,山下就有茶铺,二位施主可以去那里歇息。”
“举行法会?”叶青云眼神一凛,“我们刚才在山下,并未看到寺里有举行法会的迹象,也没有听到钟声或诵经声,你这话,怕是不实吧?”
中年僧人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施主说笑了,我寺的法会是内部举行,不对外公开,所以施主看不到迹象也正常。还请施主不要再纠缠,速速离开,以免影响我寺的法会。”
玄机子上前一步,目光锐利地盯着中年僧人:“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我看你神色慌张,言语闪烁,不像是在举行什么法会,倒像是在隐瞒什么。你们大发寺,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连讨碗水喝都不肯?”
中年僧人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冰冷:“施主此言差矣!我寺光明正大,没有任何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施主不肯离开,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了!”他对着门内喊了一声,“来人啊!有外人滋扰山门,把他们赶出去!”
话音刚落,门内就冲出十几个穿着灰色僧袍的僧人,个个手持棍棒,眼神凶狠地盯着叶青云一行人。刘武和暗卫们立刻拔出腰间的佩刀,挡在叶青云和玄机子身前,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小白狐也感受到了危险,跳到叶青云的肩头,对着僧人们龇牙低吼,毛发都竖了起来。叶青云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的疑虑更重了——一座寺庙,本该是慈悲为怀、广结善缘的地方,却因为旅人讨水喝而大动干戈,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慢着!”叶青云大喝一声,阻止了双方的冲突,“我们只是来讨碗水喝,并无恶意。你们若是不肯,我们走便是,何必动刀动枪?只是你们这般作为,不怕亵渎了佛主,惹来天谴吗?”
中年僧人冷哼一声:“少废话!既然你们不肯走,那就别怪我们用强了!上!”
就在僧人们要冲上来的时候,寺庙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穿着红色僧袍、鹤发童颜的老和尚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串佛珠,面色祥和,眼神深邃,一看就知道是寺里的住持。
“住手!”老和尚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威严,让正要冲上来的僧人们瞬间停住了脚步。
中年僧人和小沙弥看到老和尚,连忙躬身行礼:“住持师父!”
老和尚摆了摆手,目光落在叶青云和玄机子身上,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二位施主,实在抱歉,是我寺的弟子无礼,惊扰了二位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