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肉的癞蛤蟆，可到头来，自己才是那个围着舞台蹦跶的小丑。
所有的嘲讽都成了打在自己脸上的巴掌。
这让萧队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从脸颊红到耳根，连脖子都泛起了红，像是吞了黄连似的，又苦又涩，别提多难受了。
他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唉……”
就在萧队长羞愤得快要原地爆炸时，林凡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音里满是无奈，像是在可惜什么。
这声叹息落在萧队长耳里，却比任何嘲讽都刺耳，让他心里直抓狂——林凡这是在看他的笑话！
林凡侧过头，看着萧队长窘迫的模样，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萧队长，你说你这是何必呢？我自始至终都没招你惹你，你老在我身上找什么存在感？”
“这不，现在被打脸了，心满意足了？”
话音落下，包间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包助理和苏浅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林先生这嘴巴也太毒了吧！
看似平淡的几句话，却像刀子一样扎在萧队长心上，比直接骂人还狠。
龙倾月靠在林凡肩膀上，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清脆，带着几分得意。
她就喜欢看林凡这样，不卑不亢，就算被人嘲讽，也能轻易反击，让对方下不来台。
萧队长听到那声笑，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喉结不停滚动，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指甲都快嵌进肉里，心里又气又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萧队长知道，他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像是在自取其辱。
他站在那里，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活像个调色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