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还沉浸在回忆里，手指轻轻摩挲着林凡的衣角，眼泪越流越多。
她多想开口再对林凡说一句“对不起”，多想告诉他，她后悔了，她还爱着他。
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不敢说出口……
她怕，怕林凡已经不爱她了，怕自己的道歉在他看来只是徒劳，怕他们之间，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电动车继续在马路上行驶，阳光越来越暖，可两人的心里，却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那些甜蜜又痛苦的过往，像一根无形的线，将他们紧紧缠绕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木婉清靠在林凡身后，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的眼泪已经渐渐止住，可心里的酸楚却丝毫未减，那些翻涌的情绪像是堵在喉咙口，让她难受得厉害。
终于，木婉清再也忍不住了，嘴唇轻轻动了动，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唤道：“林凡……”
那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又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
“嗯？”
林凡听到这声呼唤，身体瞬间一震，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握着车把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他怎么也没想到，木婉清会突然开口叫他的名字，而且还是用这种温柔又带着几分脆弱的语气。
这声“林凡”，像一根细针，轻轻刺中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他原本就乱成一团的心，更是泛起了涟漪。
木婉清听到林凡的回应，心里既紧张又窃喜。
紧张的是接下来要说的话，怕触碰到林凡的底线，惹他不高兴。
窃喜的是，林凡没有忽略她，还是愿意回应她的。
木婉清咬了咬下唇，贝齿轻轻在柔软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深吸一口气后，终于鼓足勇气问道：“那个，龙小姐呢？她怎么没在你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