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温柔话音消散，她的身影也随之隐去。
巷中，花火拎着逐渐化作飞灰的狐面走出。
待她站定，面具已彻底飘散。
“贵安，愚者女士。”
一名金发绚眼的高挑男子早已候在巷口。
花火仿佛早有所料，看也不看他，自顾蹦跳前行：
“这次这么直接呀，小孔雀？”
“‘你吸引女孩子的方式，就是大摇大摆地跟踪她么’……我没记错吧？”
砂金含笑：
“所以，不如坦荡些，对彼此都好。”
“哈，我可帮不了你哦。”
“不必自谦，你的提示很有用。”
砂金语气从容：
“至少我现在明白，‘与哑巴做朋友’是什么意思。”
“那两位虚无令使，替我验证了计划的可能性。”
花火满不在乎地撇撇嘴：
“可惜啊小孔雀，你明白得太迟咯。所有筹码押错了人，自然一无所获～该说你蠢呢，还是太自负？”
“押错人？”
砂金轻笑：
“我倒觉得……没有。”
他缓缓念出那个名字：
“他叫白罄，对吧？”
花火只是莞尔，抬手挥过。
一尾金鱼倏然掠过砂金眼前，再回神时，她已消失无踪。
砂金独自沉吟。
“赌徒，打开天窗说亮话——愚者未必会回应你。”
阴影中走出一位学者装扮的男子。
砂金摇头：
“但至少，我已经知道自己该去哪了，教授。”
“不用你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了。”
拉帝奥偏了偏头：
“那个男人要见你。”
“谁？”
“星期日。”
砂金沉默片刻。
“厉害啊，赌徒。”拉帝奥语带讥讽，“这么快就没辙了？”
“呵，当然不是。”
砂金摇头：
“只是在想，这是公堂对簿，还是私下受审？”
“如果是前者，就不必由我传话。”
“好啊……那就全都对了。”
砂金笑了：
“看吧，死人不会说话，但活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