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好兄弟之间,用父子相称已经是常态,早些时候白罄还不懂当兄弟爹有什么好玩的,这么幼稚。
现在呢?
好玩!
藿藿给景元泡了茶,那饼鳞渊春白罄还是没能守住,只能眼巴巴看着景元端起了茶杯,那诱人的茶香在客厅蔓延,更气的是这老小子还冲他挑了挑眉:
“许久没喝了,今日一闻,味道居然好了许多,应当是心理作用吧。”
藿藿好笑地看着这两个家伙,特别是分明心里不爽,脸上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白罄她就愈发觉得自己这个师父真是可爱的有些犯规。
喜欢的人,便总是可爱的。
像在春天一角,弯弯腰便能拾起的那肉香味的野花,无论怎么看,都是美的。
“好了,不逗你了。”
景元放下了茶杯,面上的神情不由严肃起来,他盯着空空如也的茶杯开口:
“答应你的事,总要兑现的,而你答应我的,也要作数。”
白罄满不在乎道:
“龙相而已,不开便不开,本就不喜欢。”
“那我便说了。”
景元看了一眼藿藿,白罄摇摇头:
“让她也一起听吧,我只想知道在我沉睡的这段时间,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藿藿一脸的疑惑,可见到两个老家伙都这么严肃,她也在白罄身边坐了下来。
虽然白罄的过去,自己已经知道了不少,但很多都是藿藿自己推测的。
毕竟这么多年,纵使师父不说,少女也知道他一定不好过,所以又何必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追着他人的伤疤不放?
按理来说情侣之间应该没什么秘密才对,但藿藿觉得这话不对,只要是人,就得有自己的隐私,别谈个恋爱把自我给搭进去了。
就像白罄也从未问过自己的过去一般,两人就在这样的事上保持着默契——或者说师父和自己好像无论做什么都挺有默契的。
藿藿心中暗想。
“那,我便开始了。”
景元清了清嗓子,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