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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师父把耳朵凑过来。”
藿藿说完这话, 还没等白罄有所动作,她本人倒是先靠在了白罄的肩上,伸出手掩着嘴,悄悄在白罄耳边说了什么。
青年的神色并无变化,在藿藿红着脸解释完之后,他诚实地摇了摇头:
“没有过,就连同床共枕,也只和你有过。”
这话一出,路边的武弁都看了过来,藿藿羞红着脸捂住他的嘴:
“师、师父你不要……不要说得那么大声!”
不过白罄说话的声音还没藿藿刚刚的惊叫声音来的大,这不喊不要紧,一喊全中转狱都看过来了。
藿藿立马抬手捂住脸低下了脑袋,活生生一只鸵鸟的模样,见她在这窘迫的模样,白罄看准时间,一到下班立马就扛起她跑路了。
只留下了议论纷纷的冥差和武弁,一个个脸上都带着诡异的表情,白罄觉得自己再不跑下一刻就会被他们围住了。
……
“完蛋了……”
藿藿哭丧着脸,仿佛烂泥一般瘫在沙发上,厌世的模样让尾巴大爷都有些难绷:
“好了好了,别念叨了,不就是怕被人误会嘛。”
它不耐烦地随口道:
“恋人之间睡一起不很正常吗?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老子看他们就是羡慕了。”
藿藿当然知道这个道理,这种被人背后议论,成为他人闲聊话题的感觉很不好受,反正她的心里直发麻,好像有一群蚂蚁爬过。
“可是……可是还是感觉很尴尬。”
先前在中转狱层,她的脚指头都快把鞋底抠穿了。
“尴尬个毛线!”
尾巴大爷在藿藿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啪”声,小姑娘立马委屈巴巴地捂住脑壳:
“你干嘛!”
“看你蠢,老子心里来气!”
趁着白罄不在的功夫,尾巴大爷也神气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