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如豆般大小。
更远处,是连绵的群山和无尽的黑暗。
易年站了很久,直到寒风穿透衣袍,冻得手指发僵。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酒坛,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向山顶走去。
山顶的铁木在月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枝干如铁,纹路深刻。
铁木峰顶的风比山下更冷,更硬。
踩着厚厚的积雪,穿过一片稀疏的松林。
松枝上压着沉甸甸的雪,偶尔被风一吹,便簌簌落下,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月光被树影割裂,斑驳地洒在雪地上,像一块块苍白的补丁。
他的脚步很轻,靴子陷进雪里,又缓缓拔出,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每走一步,呼吸便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转瞬又被风吹散。
然后,他停下了。
眼前是一座不大的土包,被积雪覆盖,在苍茫的山林中几乎难以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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