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出奇地守秩序。
易年看着,没有多说什么,悄无声息的过了寒川。
离开寒川城后,官道渐渐被积雪掩埋。
最后的一段路过,终于看见了北祁的命脉。
北线。
夜里立阳城的南门半敞着,铁铸的门轴冻住了,在风中发出艰涩的呻吟。
易年站在城门洞的阴影里,呼出的白雾在睫毛上凝成细霜。
城内空荡荡的街道像一条僵死的蛇,蜿蜒在积雪之中。
没有孩童的嬉闹,没有鞭炮的碎红,甚至连炊烟都看不见。
这座城早已掏空了血肉,只剩一副钢铁骨架在苦苦支撑。
风卷着雪粒穿过长街,拍打在两侧紧闭的门板上。
某户人家檐下的灯笼还挂着,褪色的红纸在风中瑟瑟发抖。
灯罩上歪歪扭扭写着"平安"二字,墨迹被雪水晕开,像哭花的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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