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口气。
没有像以前那般去追花想容,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树梢的蝉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鸣叫。
盛夏的阳光炙烤着两条交错的小路,将他们的脚印一一蒸干。
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
花想容踢开脚边的小石子,石子"咕噜噜"滚进路边的草丛,惊起几只蚂蚱。
仰头灌了口不知哪弄来的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下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
已经七天了。
七天前在溪边分道扬镳后,她故意绕了三个大圈,甚至反其道而行折回江南边境。
往常这种时候,那个烦人的和尚早该出现在某个街角。
或是某间茶肆,然后顶着那张宝相庄严的脸说些"放下屠刀"的废话。
这次倒是识相了…
没有继续跟着。
抬手摸了摸眉心,莲花印记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但指尖抚过时仍能感受到细微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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