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门派，他喉结又动了动，下意识地顿住，显然还在犹豫。
赵小五哪有耐心等他磨嘰，见他迟疑，当即单手掐了个法诀，口中快速念起锁魂符的催动咒语。
“嗡——”
黑衣青年心口位置瞬间亮起微光，韩涛只觉得识海又是一阵尖锐的刺痛，比刚才更甚。
“啊——我错……了，求你……別……”
他再次抱著脑袋惨叫起来，身体在地上扭曲，眼泪鼻涕都疼出来了。
“我说！我说！我是万兽山庄的人……”
“万兽山庄”四个字一出口，韩涛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紧绷的身子瞬间垮了下去，再也没了之前的犹豫。
他趴在地上，冷汗浸透的头髮黏在额角，不等赵小五再问，就咬著牙断断续续说了下去：
“我是万兽山庄年轻一代的核心弟子……这次下山，是受山庄直接指派来抓人的。”
名叫韩涛的黑衣青年声音发颤，却没了半分隱瞒的意思。
大概是知道事已至此，再藏著掖著只会招来更狠的折磨：
“因为现在灵兽越来越少的缘故，万兽山庄的战力越来越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山庄中的修行方向已经变了，以前主要是依靠灵兽战斗，现在主要是提高自身实力。
抓来的那些普通人……有三分之一被我们这些核心弟子留下，用来修炼山庄的《血经》。
这功法要吸活人的精血，才能快些提升修为。剩下的活人……都按规矩，每隔半月就打包上交给山庄里。
具体山庄拿他们做什么，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