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你们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我父亲怎么了我怎么了我们怎么就没能力了!”翟金枝被戳到了痛处,尖叫道:“凭什么啊凭什么翟青山一回来,你就什么资源都要给他……”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童声响了起来。
“姑姑,你知道吗在奉天那边,一开始根本没人知道我爹地的身份。”
小奶娃看著病床上撒泼的翟金枝,脆生生地说:
“可是,他靠著自己,不到二十五岁就当上了团长……哦不对,现在已经是副师长了。”
“我的爹地,在外面没有任何人的扶持,就靠著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论亲情,他才是爷爷的亲生儿子,论能力,你也比不过他……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觉得不公平呢”
盼盼看著已经呆住的翟金枝,忽然轻轻地笑了一下。
“你觉得不公平,根本不是因为你想要公平。你只是不想被公平地对待,你想要的,是优待罢了。”
“……”
整个病房,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在场的大人们,不管是李宏图、魏志远这样的老將军,还是那些办案经验丰富的警察,全都惊呆了。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个三岁半的小娃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这是一个三岁孩子能说出来的话
寂静中,翟卫国缓缓地走上前,从翟青山怀里接过了盼盼。
他抬手,用粗糙的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然后低下头,在盼盼粉嫩的小脸蛋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他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床上那个已经面如死灰、彻底瘫软下去的翟金枝。
翟卫国抱著盼盼,转过身,对著身后的警察道:
“把翟玉堂也带来,併案调查。”
“等这件事了了,我会登报声明。”
“我翟卫国从今天起,与翟玉堂一家,彻底断绝所有亲属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