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刚才看到那一束鲜后,梁祁文不想再等了。
他没想到陆伯庸还没有死心,竟追到丽城来了,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俗话说好女怕男缠。
梁祁文不敢赌,毕竟曹彩琴跟陆伯庸是三十多年的夫妻,他们还有孩子。
所以他决定结束友达以上的关係,跟曹彩琴成为恋人。
门外的秦秘书不清楚屋內的情况,还以为是自己的敲门声太小了,屋里人没听到。
所以他加大了力度又敲了两下。
门打开了,出现的是梁祁文一张略带慍怒的脸。
“你一大清早地敲什么门”
秦秘书怔住,他发现梁祁文的唇上有口红,再瞥见屋內背对著门口的人,突然明白了。
他坏了老板的好事!
“对不起,祁总,您先忙,我待会再过来,我的事情不急”秦秘书紧张地道。
再著急的事情,也赶不上老板的终身大事著急啊。
这个月的奖金怕是要被扣掉了。
“不急你敲什么门”梁祁文道,“到底是什么事”
秦秘书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走呢,还是应该匯报工作。
梁祁文:“你这性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蹭了”
“工厂那边已经按照咱们最后一次调整的衣服板式开始生產了,他们会在半个月內完成所有的订单,也就是说,咱们半个月后就可以发货了。”秦秘书一口气快语道。
梁祁文皱眉:“就这事”
秦秘书:“是的。”
这事难道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这可是梁祁文亲自盯了一个多月的订单。
梁祁文吁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说:“你现在出去帮我买一束回来,送给彩琴的,要白玫瑰,快去快回,待会直接送到我的办公室来。”
“还有,晚上帮我订一家浪漫一点的餐厅,我要请彩琴吃晚饭。”
秦秘书露出笑容,“是,梁总,我马上就去办,您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梁祁文唇角微翘,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折身回到曹彩琴的身边。
曹彩琴已经重新补了口红。
她拿出一张湿巾,帮梁祁文擦嘴唇。
“我这个口红顏色比较持久,不好擦掉。”
梁祁文搂住她的腰,笑著道:“你是想告诉我,以后我们接吻时,你要先卸口红吗”
曹彩琴的脸泛红:“我可没那么说,我是想告诉你,这里是公司,注意影响。”
梁祁文:“这是我自己的公司,不用担心,而且我们公司没那么多条条框框的东西。”
曹彩琴:“那也不行,公私要分明,你不能因为我犯错误。”
梁祁文握住她的手:“那好,以后我们下班再约会,今晚一起出去吃晚饭好吗”
曹彩琴迟疑:“我要先问一下家里。”
梁祁文知道她指的是陆伯庸的母亲洪霞。
他没有急著追求曹彩琴,也是顾虑到洪霞是陆伯庸的母亲。
“不过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曹彩琴见梁祁文有些失落,便补充道。
梁祁文这才鬆了一口气。
“我已经让秦秘书帮我们预订餐厅了,你要是不去,那我就只能跟秦秘书去了,你想看我们两个大男人约会”
曹彩琴噗嗤笑,“知道了,我去。”
她推开梁祁文,“我去给你煮杯咖啡,你先忙你的工作吧,免得到时候不能下班。”
“好,谢谢”梁祁文心情愉悦。
他喜欢喝曹彩琴煮的咖啡。
她煮的咖啡比店里卖的还要好喝,她做的饭菜也比別人做的好吃。
曹彩琴离开梁祁文的办公室,心一直怦怦跳,好像有一只小鹿在心里乱撞似的。
跟陆伯庸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经歷过这样的感觉。
曹彩琴摸不准,这算不算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可是想到自己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要是叫別人知道,会笑话的。
尤其是,她很快就要当奶奶了。
曹彩琴特別想找个人说说话,却不知道找谁好。
她没有能够说这种事的姐妹。
在茶水间煮咖啡的时候,曹彩琴掏出手机给洪霞发信息。
曹彩琴:妈,我今晚加班,不回去吃晚饭。
洪霞秒回:收到。
曹彩琴的心里却有一种负罪感。
好像她要跟梁祁文去偷情似的,她明明已经离婚了。
想到陆伯庸让陈豪送来的那一束玫瑰,曹彩琴无语极了。
结婚三十多年,都不曾送过她一枝,离了婚反倒是积极起来了。
谁稀罕呢!
她是不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