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再看,只会觉得那些唯恐避之不及,躲着走的百姓好难。
他晃悠悠的心情顿时没了,步伐加快,宁愿去站里巡逻,也不想逛街偷懒。
实在是看着令人窝火。
到车站后,他先去媳妇那露了个面,免得媳妇担心。
“完事了?你怎么和他们聊的,会不会有麻烦?”刘汀兰担忧的问。
李文华拍拍她手背,示意别担心:“我把他们交给大茂哥了,说起来他们也算一个系统的,内部问题内部消化嘛,能有什么事。”
刘汀兰听完他这操作笑了,“你说的对,还是你有办法。”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李文华坏坏的行为她反而眼冒星星,满脸崇拜。
瞅瞅,这就是自家男人,能文能武,多优秀。
“那是。”李文华小小臭屁了下,回所里上班。
对迟到了个把小时压根没当回事,当然,堂堂副所长,怎么能叫迟到呢,这叫事务繁忙。
他直接上二楼办公室,推开门一屁股坐在吴前进对面。
“昨晚做贼去了?这个点才来。”
“昂,去偷飞哥家的红饼了,我家那臭小子太爱哭,换个玩玩。”
李文华拿起桌上的报纸,随口胡诌。
只是看到报纸上显目标题后,彻底忽视了吴前进的白眼,认真看起报纸来。
报纸上占据大篇幅的内容是一个叫汤清沅的女人与家里断亲声明,并举报父亲的种种言行。
报纸上汤清沅的话大义凛然,说自己怎么怎么反对父亲的思想,深深觉得父亲对不起d和国家。
但是那毕竟是自己亲生父亲,在痛苦与挣扎中备受煎熬,无论如何劝都无法改变父亲的思想,于是决定和父母家人断绝关系。
登报断亲也就算了,有些为了保全子女,故意让子女登报断亲的也不是没有,但举报就太那个了。
李文华只能说好一个大义灭亲的白眼狼。
这个汤清沅的父母恐怕不好过了,等待他们的可能是农场或牛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