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哎,文华你说于峰有没可能就藏在家里,小时候我爸妈要揍我,我就跑出去,等他们上班了再回家。”
赵鹏飞的意思是于峰可能虚晃一枪,早上让人看见出屯,实则晚上偷偷溜回家,然后在家人的配合下,躲在家里不出来。
“有可能,所以天黑后我们不光要在外面盯着,还得听下墙根。”
上午他们大概看过,没发现于峰,但也不能排除。
李文华想过多种可能,今晚如果没发现,明天先去山上的棚里看看。
天色渐暗,可见度越来越低,避免屯里有人通风报信,李文华在前面探路,尽量避着人。
靠近于峰家后,让赵鹏飞他们仨在外面盯着,他独自去听墙根。
两名士兵觉得这事应该由他们来更合适,李文华以自己听力较好为由劝住两人。
于峰家应该是吃过饭了,没点煤油灯,屋里黑漆漆的。
在他看来,上午打草惊蛇,于峰家应该焦虑不安才对,可屋里除了小孩的声音,并没听到大人说话。
更没有所想的:‘老头子,小峰在某某地方会不会被发现’之类的对话。
是下午已经说过了,还是又被电视剧忽悠了?
又或者于峰家不知情,甚至于峰与本案无关?
寂静的夜晚时间悄然流逝,四人又冷又饿,至于说带的窝头……
拉倒吧,冰冷的窝头硬到能砸死人。
李文华回到几人身边:“走吧,再盯下去人没抓到咱们先出事。”
两名士兵还想再坚持一会,但他觉得意义不大:“先回去,明天去山里看过之后再作打算,急也要考虑自己的身体。”
他能理解两人的心情,即便和徐桂芸男人不是一个连的,也不影响他们愤怒,想查出凶手并将人抓住的迫切心理。
在他和赵鹏飞的劝说下,两名士兵才心有不甘跟着离开。
到宽城分局,赵鹏飞腿抖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已经不会正常走路了,左腿画圆,右腿拖地。
分局的公安见他这样,连忙上前关心:“你咋啦?”
“冷冷冷~死了。”赵鹏飞牙齿打架嘴唇哆嗦,舌头也捋不直。
“哎呀,这可遭老罪了,不过你手得先搓会雪。”
赵鹏飞一听让自己搓雪,心想:这些人怎么这么坏,我都快冻傻了,不给我烤火也就算了,还要再冻下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