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人,确保他们不会被踩到。
随后,他们三人在雪地上手脚并用,向着防线后方爬去,再也没有任何战意。
小命都快丢了,更何谈厮杀?
而几乎就是在张涵等人冲进阵线中的下一秒,两个阵营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
对面的感染者们,手持长枪、砍刀等各种简陋却致命的兵器,眼中闪烁着疯狂与嗜血的光芒,它们的脸上满是扭曲的愤怒和嗜血残忍的笑容。
而平民士兵们,虽然同样装备着长枪,但他们的脸上更多的是恐惧与无奈,他们紧握着武器,试图在这场生死较量中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双方的前排士兵在对撞的一瞬间,几乎毫无悬念地全部倒地,死伤惨重。
长枪与长枪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响声,枪尖在瞬间折断,碎片四溅。
砍刀与盾牌相撞,发出沉重的撞击声,盾牌被砍刀的锋利刃口划开一道道深深的口子,而砍刀也在盾牌的坚硬阻挡下,刀身弯曲变形。
平民士兵们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身体向后仰去,他们的长枪被感染者的兵器击飞,自己也摔倒在地。
有的士兵被感染者的长枪刺穿身体,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积雪;有的则被砍刀砍中头部,脑浆四溅,惨不忍睹。
而感染者们也在这激烈的碰撞中受到了重创,它们的长枪被折断,砍刀被击落,身体也被平民士兵们的长枪刺中,鲜血淋漓,但它们却似乎毫不在意,依然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继续向平民士兵们发起攻击。
对撞后的战场上,混乱与血腥交织,如同地狱的入口大开。
感染者们越过倒地的同类,如同被鲜血唤醒,朝着前方的平民士兵们猛扑而去。
它们的脸上扭曲着嗜血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冲入防线后,一名感染者猛地跳起,挥舞着长枪,带着一股狠劲,刺向一名平民士兵的胸部。
平民士兵见状,立刻举起手中的盾牌,试图挡住这致命的一击。
然而,感染者的力气异常巨大,长枪狠狠地刺在盾牌上,瞬间将盾牌击碎,枪尖顺势刺入平民士兵的胸部。
平民士兵痛苦地嘶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枪杆,试图将其拔出,但感染者却狞笑着,在他的体内不断搅动后,猛的抽出,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洒向空中。
此时,指挥型特殊感染者,目睹了防线被突破的一幕,它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它发出一声嘶吼,声音中充满了命令和狂热,这是对巨型感染者的召唤。
原本隐藏在感染者群中央的巨型感染者们立刻响应,它们手持长枪和盾牌,推开和拨开周围的普通感染者,快速向前移动,清理出一条通道,为自身开辟空间。
周围的普通感染者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吓得纷纷让开一条道路,以便它们加入战场。
要知道,特殊型感染者不论是肉搏型又或者指挥型,对于普通感染者的压制都是极其强烈的,这是一种直接而强大的上位压制。
伴随着这些巨型感染者加入战场,局势更加恶化。
一名巨型感染者挥舞长枪,刺向平民士兵。士兵们惊恐后退,但躲避不及。长枪刺穿一名士兵腹部,将其挑起,鲜血喷涌。
周围士兵愣住,巨型感染者继续攻击,将挑起的士兵甩向空中,又刺穿另一名士兵的头颅,随后猛地甩进人群中。
另一名巨型感染者手持盾牌,冲向平民士兵,盾牌一挡,撞飞几名士兵。接着举起盾牌,砸向一名士兵头部,头骨碎裂,脑浆四溅,手中的长枪往前一伸,将两名挥舞着兵工铲冲来的士兵,扎了个对穿。
周围士兵看着这一幕尖叫着试图逃离,但巨型感染者继续攻击,盾牌砸向一名士兵腿部,将其砸断,士兵倒地,巨型感染者又砸向其头部,将其砸成肉泥。
防线中躲藏的预备役士兵,看到巨型感染者加入战场,立刻猛烈地朝着它们开火。
但由于昏暗的天气,加上周围的厮杀声以及拥挤的人群,使得射击精准度大大降低。
不少子弹甚至飞进了前排的士兵中,造成了误伤。
士兵们在混乱中不断调整射击角度,试图找到更准确的射击位置,但密集的人群和不断移动的目标使得这一任务变得异常艰难。
枪声、惨叫声、嘶吼声交织在一起,战场上一片混乱。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士兵也难以保持冷静,更不用说那些预备役士兵了,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仍然坚持着射击,希望能够阻止巨型感染者的进攻。
可这一切都是临死前的挣扎,徒劳罢了。
在巨型感染者加入战场后,原本缓缓推进的阵型已经停下了脚步,不论预备役部队的士兵们如何拼命驱赶,这些平民却再也不肯挪动一下脚步。
甚至在密集的人群中,恐惧与绝望交织,原本的秩序瞬间崩塌,一场混乱的搏斗就此展开。
一名满脸惊恐的平民,眼中闪烁着求生的渴望,突然猛地扑向身旁的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