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王秀莲疼得是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如纸。
她抱着手腕,一边惨叫,一边嘴硬地狡辩道:“你……你这个疯子!
你凭什么打人?!
我……我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告你故意伤人!”
“是吗?”
林毅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缓缓地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在那只被他捏脱臼的手腕上,轻轻地,一搓一拧。
“咔哒!”
又是一声清脆的骨响。
脱臼的手腕,被他,接了回去。
王秀莲的惨叫,戛然而止。
但,还没等她松一口气。
林毅的另一只手,已经闪电般地,抓住了她的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腕!
“我再问一遍,”
他的声音,轻得像是在情人耳边低语,但那内容,却让王秀莲的灵魂,都在颤抖,“谁,派,你,来,的?”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王秀莲的眼中,终于露出了惊恐万状的神色。
她现,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他是一个魔鬼!
一个,能笑着,将人的骨头,一寸寸捏碎的魔鬼!
“很好。”
林毅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善”
的微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他说着,手指,开始缓缓地,力!
“咔……咔嚓……”
那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是粉碎性的!
“啊——!
!
!”
王秀莲出了比刚才,还要凄厉十倍的惨叫!
她的身体,像一只被扔上岸的鱼,在地上,疯狂地抽搐,挣扎!
巨大的痛苦,摧毁了她所有的意志和侥幸!
“我……我说!
我说!
我全都说!”
她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嘶吼着,“是……是一个叫‘吴先生’的人!
是他让我来的!
他给了我一千块钱,让我……让我找机会,毁掉你孩子的脸!”
“他说,只要我把这件事办成了,他就……他就帮我,把我男人,从牢里捞出来!”
“吴先生?”
林毅的眼中,寒光一闪。
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他在哪儿?”
林毅冷冷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
王秀莲的声音,已经气若游丝,“我们,都是单线联系的。
他……他每次,都是主动来找我……”
“不过,他跟我说,只要我这边一得手,就立刻去……去城西的,‘和平公园’,找一个,拿着红色风筝的,卖糖人的老头。
把……把你孩子的照片,交给他……”
“和平公园,红色风筝……”
林毅将这两个关键词,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就在这时,院门口的小张和小王,已经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他们的手里,还多了一根麻绳。
“厂长。”
“处理掉。”
林毅站起身,淡淡地吐出了三个字,仿佛,只是在吩咐人,去处理一件垃圾。
“是!”
小张和小王,动作麻利地,将还在哀嚎的王秀莲,和那个自始至终,都用怨毒眼神盯着林毅的小男孩,用麻绳捆了起来,堵住了嘴,像拖死狗一样,给拖了出去,塞进了吉普车的后备箱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院子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仿佛,刚才那血腥的一幕,从未生过。
但,丁父、丁母和丁秋楠,却依旧处在巨大的震惊之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林毅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他必须,给他们一个解释。
他走到丁秋楠身边,轻轻地,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秋楠,爸,妈,对不起,吓到你们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有些人,你不把他打疼,不把他打怕,他就会像附骨之疽一样,永远地,缠着你,伤害你,伤害我们最爱的人。”
他抬起头,看着一脸惊魂未定的岳父岳母,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今天起,你们二老,暂时不要住在这里了。
我会安排人,送你们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我向你们保证,这样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生了。”
“因为,我会把所有敢于伸向我们的黑手,一根,一根地,全部斩断!”
他的话,掷地有声!
那强大的自信和担当,渐渐驱散了丁家人心中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沉甸甸的,信赖。
……
傍晚,林毅将丁家人,安顿在了轧钢厂内部招待所,一个戒备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