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大对劲。
不过,他转念一想,只要能把林毅给扳倒,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呢?
反正,他刘海中也没什么损失。
他点了点头,说道:“嗯,易师傅说得有道理。
这事儿,确实不能让外人知道。
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把林毅那个小畜生给收拾了!”
几个人在里屋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一番,便各自心怀鬼胎地走了出来。
且说易中海在里屋与三大妈、刘海中、贾张氏三人统一了“口径”
。
确保那碗要命的“灵丹妙药”
之事不会败露之后,便立刻指挥着院里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七手八脚地将昏迷不醒、面目全非的闫埠贵从炕上抬了下来,直接朝着林毅家的小院门口走去。
那几个小伙子也是第一次抬着这么一个“吓人”
的玩意儿,一个个心里都有些毛。
但碍于易中海的“淫威”
,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将闫埠贵像抬死猪一样抬到了林毅家紧闭的院门前,“砰”
的一声,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三大妈紧随其后,一屁股瘫坐在闫埠贵身边。
一只手捶打着地面,一只手指着自家老头子那张已经看不出人形的脸,放声嚎啕大哭起来:“我的老闫啊!
你死得好惨啊!
你怎么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给害了啊!
天杀的凶手啊!
你还我老闫的命来啊!
呜呜呜”
她那哭声,凄厉高亢,穿透力极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听得人心里直毛。
贾张氏则叉着腰,站在一旁,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宣传员”
,扯着她那尖细的嗓子,声嘶力竭地吆喝起来:“大家都快来看啊!
快来看啊!
林毅害人啦!”
“林毅这个天杀的厂长,仗势欺人,草菅人命啦!
可怜的闫老师,就被他给活活害死啦!
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啊!”
她一边喊着,一边还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抹在眼角,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这贾张氏,不去唱大戏真是屈才了。
这颠倒黑白,煽风点火的本事,简直是炉火纯青。
再配上三大妈那专业的哭丧,这俩人要是联手,奥斯卡影后都得靠边站。
这边的动静闹得这么大,四合院里本就人心惶惶,此刻更是像炸了锅一般。
那些原本还在自家屋里观望的街坊四邻,听到这边的哭喊声和吆喝声,都按捺不住好奇心,纷纷涌了出来,将林毅家的小院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当他们看清地上躺着的闫埠贵那副恐怖的模样时,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露出了震惊和恐惧的表情。
“我的老天爷啊!
这这是闫老师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太吓人了!
这脸上都烂成什么样了!
跟从坟地里爬出来似的!”
“这到底是谁下的黑手啊?这也太狠毒了吧?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听说听说是林厂长干的?”
“不会吧?林厂长平时看着挺正派的一个人啊,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来?”
人群中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有惊骇的,有同情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易中海站在人群后面,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面,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林毅的“罪行”
,让林毅在院里彻底身败名裂!
他见围观的群众情绪已经被调动得差不多了,便清了清嗓子,对身旁的许大茂使了个眼色,说道:“许大茂,你去!
把林毅给我叫出来!
我倒要当着大家伙儿的面问问他,他为什么要下此毒手,残害闫老师!”
许大茂早就等着这个机会了,他现在对林毅那是恨之入骨,巴不得林毅立刻就倒台。
他闻言,立刻点头哈腰地应了一声,然后耀武扬威地走到林毅家院门前,抬起脚,“砰砰砰”
地就踹起了门。
“林毅!
林毅!
你给我滚出来!
你这个杀人凶手!
你害死了闫大爷,还想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吗?
赶紧给我滚出来受死!”
许大茂一边踹门,一边破口大骂,那嚣张跋扈的模样,活像一条得了势的疯狗。
林毅家的小院里,丁秋楠早就听到了外面那震天的哭喊声和叫骂声。
当她听到“林毅害人”
、“害死人了”
这些字眼时,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她抱着怀里熟睡的儿子,走到林毅身边,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