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赶紧趁热喝了吧!
喝了这碗神药,咱们家就能大富大贵了!”
闫埠贵接过药碗,看着里面那黑乎乎的汤药,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啊!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马上就要飞黄腾达,平步青云了!
他端起药碗,仰起脖子,“咕咚咕咚”
几口,就把那碗汤药喝了个底朝天。
喝完之后,他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说道:“嗯!
这药,味道还真不错!
老婆子,要是咱们家真能大富大贵了,可得好好感谢感谢那个张半卦大师啊!”
三大妈连连点头,说道:“那是自然!
那是自然!
等咱们家达了,一定给张大师送一份厚礼!”
她又幸灾乐祸地说道:“哼!
院里那些人,也想喝这神药?美死他们!
让他们想都不要想!”
闫埠贵也跟着附和道:“就是!
这等好东西,岂是他们那些凡夫俗子能够消受得起的?让他们眼馋去吧!”
夫妻俩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幻想之中,浑然不知,一场灭顶之灾,即将降临到他们的头上。
而此时此刻,林毅家里,却是另一番温馨和谐的景象。
林毅和丁秋楠正围坐在饭桌前,吃着丰盛的晚餐。
桌上摆着红烧肉,清蒸鱼,还有几样爽口的小菜,香气扑鼻。
林毅一边给丁秋楠夹菜,一边绘声绘色地讲述着今天白天在巷子口遇到那个算命先生,以及闫埠贵肇事逃逸,反倒被人家找上门来的糗事。
丁秋楠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出一阵阵清脆的笑声。
她夹了一块鱼肉放到林毅碗里,笑着说道:“这个闫埠贵啊,也真是够缺德的!”
“撞了人不想着赶紧送医院,反倒自己先跑了!
现在被人找上门来,也算是活该!”
林毅点了点头,说道:“可不是嘛!
这种人,就得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他顿了顿,又有些疑惑地说道:“不过,说来也怪。
按理说,那个算命的老头找上门来,闫埠贵家肯定会闹得鸡飞狗跳才对。”
“可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着隔壁院子静悄悄的,没什么大动静啊。
难道……是出了什么其他的事儿?”
丁秋楠也觉得有些奇怪,说道:“是啊,要是真闹起来了,以贾张氏那个大嗓门,咱们家肯定能听见。
现在这么安静,确实有点反常。”
林毅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说道:“算了,不管他了。
咱们过咱们的日子,他们那些禽兽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
“反正,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
他们要是自己找死,那也是活该!”
丁秋楠点了点头,认同林毅的说法。
她现在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想再跟院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扯上什么关系了。
林毅这小子,倒是看得通透。
四合院里这些禽兽,确实是狗改不了吃屎。
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给折腾死的。
不过话说回来,闫老西儿喝了那碗“神药”
,接下来会生什么事儿呢?
夫妻俩不再谈论院里的糟心事,转而聊起了厂里的工作和孩子们的趣事,屋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夜色褪去,晨曦微露。
就在四合院的居民们还沉浸在睡梦中的时候,前院闫埠贵家,突然爆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
啊——!
来人啊!
快来人啊!
老闫!
老闫你怎么了!
"
三大妈那带着哭腔的喊声,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院里的灯火次第亮起,睡眼惺忪的邻居们纷纷披衣下床,朝着闫埠贵家跑去。
"
出什么事了?"
"
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呢?"
"
该不会是进贼了吧?"
众人议论纷纷,涌到了闫埠贵家门口。
屋门大敞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从里面飘了出来。
众人探头往里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表情凝固了,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只见闫埠贵直挺挺地躺在炕上,人事不省。
他的脸,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原本那张精明算计的老脸,此刻肿胀得像个面馒头,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脓包。
有些脓包已经破裂,流淌着黄褐色的脓水,散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那样子,简直比厉鬼还要恐怖几分!
三大妈瘫坐在炕边,披头散,嚎啕大哭,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老闫啊!
我的老闫啊!
你怎么就变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