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妈,你们别担心。
"
林毅一仰脖干了杯中酒,"
这事儿我来解决。
"
丁秋楠红着眼睛给父母夹菜:"
就是,现在有林毅在呢。
"
回程的路上,丁秋楠紧紧攥着林毅的衣角:"
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
放心。
"
林毅拍拍她的手,"
明天我找老刘问问,他在这一片熟。
"
丁秋楠突然扑哧一笑:"
你刚才那一脚真解气!
"
林毅得意地挑眉:"
那是!
我在厂里可是天天锻炼的。
"
说着还比划了两下。
丁秋楠笑着躲开,突然又想起什么:"
对了,咱们厂子老刘不是住咱们胡同吗?"
"
就前面巷子那边。
"
林毅点点头。
"
别担心,"
林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明天我就去找老刘打听清楚,这事必须彻底解决。
"
丁秋楠抬起头,月光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谢谢你要不是你"
"
傻话,"
林毅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
"
丁秋楠突然站住脚,认真地看着林毅:"
我爸妈这些年受了不少苦"
林毅收起笑容,郑重地点点头:"
我明白。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再让人欺负他们。
"
两人继续往前走,林毅在心里盘算着:老刘在街道办干了十几年,对这一片三教九流都熟,明天得好好跟他聊聊。
那个什么"
刀疤李"
,看样子是专门盯着成分不好的人家下手的
想到这里,林毅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现在好歹也是轧钢厂的主任,要是连自己老丈人都护不住,还混什么混!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里。
"
一群白眼狼!
"
易中海躺在病床上,脸色铁青,手指不停地敲打着床沿,"
我易中海在院里这么多年,帮过多少人?现在倒好"
一大妈端着热水进来,叹了口气:"
你少说两句吧,血压又该上去了。
"
"
我咽不下这口气!
"
易中海猛地坐起身,又因为头晕不得不躺回去,"
刘海中那个王八蛋,趁我不在就摆起一大爷的谱了?还有阎埠贵,墙头草!
"
临床的病人偷偷往这边瞥了一眼,又赶紧转回头去。
一大妈脸上挂不住,压低声音道:"
你小点声,让人看笑话"
"
看笑话?"
易中海声音反而更高了,"
我易中海行得正坐得直,怕谁看笑话?"
一大妈无奈地摇摇头,把毛巾浸湿拧干,给他擦脸。
心里却想着:老易这是气糊涂了,也不想想自己那些事要是真抖落出来
易中海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从刘海中骂到阎埠贵,从林毅骂到傻柱,连带着把全院的人都数落了一遍。
"
最可气的就是傻柱!
"
易中海咬牙切齿,"
我平时对他多好?结果呢?关键时刻捅我一刀!
"
一大妈忍不住插嘴:"
人家傻柱不是背你来医院了吗"
"
那是他应该的!
"
易中海一瞪眼,"
要不是他说的那些混账话,我能气成这样?"
临床的病人实在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易中海立刻横眉冷对:"
笑什么笑?"
那人赶紧用被子蒙住头,肩膀却还一抖一抖的。
四合院里,刘海中正背着手在院中踱步,一副领导视察的架势。
他特意换上了那件平时舍不得穿的藏蓝色中山装,连风纪扣都系得严严实实。
"
老阎啊,"
他故意提高嗓门,"
这院里的卫生得抓一抓了,你看看这角落,多影响院容院貌!
"
阎埠贵正在自家门口修自行车,头也不抬地回道:"
是啊是啊,二大爷说得对。
"
心里却暗骂:装什么大尾巴狼,真当自己是一大爷了?
许大茂拎着两瓶酒从外面回来,见状故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