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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毅一听这话,立马咧嘴笑了,语气里透着股子嘲讽:“易大爷,我啥时候答应过谁了?”
“大兴轧钢厂张厂长招人,那是公开的事儿,你们不去找张厂长,咋能赖我头上呢?”
“我又不是厂长,再说哪天我可是没有答应任何人啊!”
“易大爷你这要污蔑人了?”
“还是说易大爷想去大兴轧钢厂,能在大兴厂子里说的上话了?”
易中海被这话噎得一愣,心里暗自盘算:这事儿要是传到厂子里去,我这老员工的脸往哪儿搁?
杨厂长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他赶紧挤出个笑脸,冲着林毅摆手说:“林毅啊,你可别瞎说,红星轧钢厂肯定比你们大兴轧钢厂强,我怎么可能去大兴?”
“你们那厂子说不定就要倒闭了……别以为有什么军方什么的……”
“别忘了,你这个大兴轧钢厂主任都是红星厂出来的,能厉害到哪去?”
林毅一听这话,嘴角一勾,冷笑出声:“易大爷,你也就忽悠下这些人,你们厂长怎么样都心里清楚!”
“希望明天你也说的这么好!”
易中海被这话顶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心里暗骂林毅这小子太不给面子。
院子里的人瞧热闹不嫌事儿大,交头接耳地嘀咕着:“林毅这小子,真会说人!”
“易大爷这回可栽了,脸都丢尽了!”
眼见情况不对。
随即易中海手仰头哈哈大笑,笑声粗得跟炸雷似的,直冲天际。
他眯着眼,满脸得意,扯着嗓子嚷道:“你们这帮人都给我听着,你们还不知道吧!
红星轧钢厂被我易中海救活啦!”
“到时候啊,肯定比大兴轧钢厂厉害千万倍,哼,谁敢不服?”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马跟条狗似的凑上来,脸上挂着那讨好的笑,忙不迭地附和:“哎哟,易大爷,您这话说得太对了,大兴轧钢厂算个啥呀?”
他眼珠子一转,嘴角一撇,语气里满是瞧不起:“林毅那小子不就是咱们红星轧钢厂出去的嘛,正好把不要的贾东旭收了,蛇鼠一窝,哈哈,绝配!”
这话一落地,院子里的人群立马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有个尖嗓子喊道:“可不是咋地,大兴轧钢厂尽是些鼠辈,贾东旭过去正好凑一对儿,哈哈哈!”
笑声此起彼伏,像潮水一样涌来,贾张氏站在那儿,脸“刷”
地黑了,眼角抽了抽,像是憋了一肚子火。
她猛地往前一冲,手指差点戳到许大茂鼻子尖上,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他妈嘴贱啥?”
“我家东旭咋就成鼠辈了?你个不要脸的王八蛋,信不信我撕了你那张臭嘴!”
贾东旭站在她旁边,气得脸红脖子粗,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手攥成拳头,冲着人群吼道:“你们他妈都给我闭嘴!”
“谁再敢说一句,我弄死他,我说到做到!”
林毅懒懒地倚在墙边,手插裤兜,嘴角挂着抹冷笑,眼神扫过这群人,像在看一出蹩脚的戏。
他慢悠悠地开了口,语气里透着点戏谑:“易大爷,您可知道,明儿我得去你们红星轧钢厂交流一趟,您老可得准备好了。”
“可得好好向我展示展示你的……”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僵了僵,手不自觉地在裤腿上蹭了蹭,心里一咯噔,杨厂长咋没提这茬儿?
他硬挤出个笑,装得跟没事人似的,拍着胸脯说:“林毅啊,你来就来呗,我让你好好瞧瞧,咱们红星轧钢厂多厉害,保准让你眼珠子掉下来!”
林毅听了这话,哈哈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嘲弄,懒洋洋地说:“那行啊,易大爷,您可得好好展示。”
“别让我失望喽,不过你们几个啊,还是小心点儿,别到时候摔个狗吃屎。”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步子迈得利索,背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留下一院子人愣在原地。
贾张氏见林毅走了,眼珠子一转,立马换了副嘴脸。
冲着易中海挤出几滴眼泪,嗓门儿拔高:“易大爷,您可不能不管啊,东旭可是您徒弟,您得拉他一把啊!”
“他可是你徒弟,你不能不管他啊,咱这么多年情分呢!”
她一边说一边挤出两滴眼泪,活像在唱大戏。
易中海一听这话,火气“腾”
地窜上来,手猛地一挥,冲着贾张氏吼道:“贾张氏,你他妈少在这儿跟我扯情分!”
“你家东旭就是个白眼狼,我帮他干啥?让他自个儿滚蛋去吧!”
“让他自生自灭去!”
贾张氏被这话顶得愣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指着易中海的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却愣是没敢再吭声。
许大茂站在旁边,手插裤兜,脸上挂着那股子幸灾乐祸的笑,低声嘀咕:“贾东旭这回可真惨喽,连易大爷都不搭理他了,活该倒霉!”
贾东旭站在人群中间,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恶狠狠地扫过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