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能靠看书就能学会东西的，书院打开方便之门，这些人有概率日后能做出一番或大或小的成就，也算是结了善缘。
这是儒家的处世之道。
像白云书院这样的做法，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
本来打算进入书院查一下具体的青州城资料的，昨晚生的事情让他不太放心，但是眼前的路明显不通。
翻资料哪有时间短的，林莫现在虽然丰厚但是一天三十、一天三十，狗大户也撑不住啊。
在青州城逛了逛，夜晚时分。
林莫来到了谢将军雕像处。
看着雕像呆。
身边人来人往的不知行过多少。
“莫兄弟！”
有人呼唤林莫，回头看到身后的轨道车站台上，陆放歌挥舞着手臂。
林莫走上了站台。
“走吧，今晚我就带你看看这青州城的森罗集市！”
林莫笑着点头，连声道谢。
这次陆放歌没有拿出令牌来，而是到交钱的地方，缴费处的托盘上放了2o两零2文钱。
“要想去森罗集市，必须要坐轨道车，所有站台都行，车费一人1o两零1文。”
托盘收回布帘之后。
半晌，托盘再次出来。
钱已经消失了，转而放着两个纯白色，比铜钱大上两圈的小巧面具饰品。
陆放歌将其中一个交给了林莫，让林莫收好，然后带着林莫到了最边缘的一个站台。
这个站台几乎没人。
“我们这个时间段去算是避过第一波人潮，而且这个站点出的人不多。”
陆放歌一边等车一边说道。
很显然，这伙是个老手了。
半晌之后，一列轨道车缓缓停靠在站台上。
林莫跟着陆放歌上车，车上空无一人。
“每个车都只拉同一批买票的人，车上不会有其他人的。”
坐在车上，随着车缓缓移动，车突然出现了变化，原本四处漏风的地方仿佛蒙上了一灰雾，似乎是为了不让人察觉到轨道车的具体行进路线。
这是陆放歌将面具饰品，拿出来，放在了额头。
白色的面具闪耀起了莹莹的青光，慢慢放大，最后将整张脸全都遮蔽了。
面具的额头处，雕刻着血红色的森罗二字。
“直接将面具贴在额头就好，面具有隐藏身份的用途，不论是长相还是身高都会进行混淆。”
嗡嗡的沉闷声线从面具后传出。
此时林莫已经完全听不出这是陆放歌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