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林友啊,要我,那伙人要是真钻进去了,你也甭费劲抓了。那地方只能竖着进去的,横着留下!”黄萃云附和。
“唉……”林初夏长长叹了口气,愁眉苦脸。
“前辈的在理儿。可晚辈接到的命令,是尽量把那伙人活着逮回去。前辈,您刚才不能久待,那…到底待多久算久啊?”
黄萃云绿豆眼转了转,似乎在翻腾压箱底的记忆。
“一百多年喽…那时候我跟老头子还没在这山坳里头安家呢。我俩带着二百来号崽子,想找个风水宝地,就摸到那儿去了。”
她指了指哀牢山深处:“那地方毒瘴厉害,外面跟个带子似的绕着。还是老头子鼻子灵,找到个地底下的溶洞,七拐八绕才钻进去那片鬼地方。”
黄铁山挺了挺穿着唐装的胸脯,补充道:
“嗯呢~进去就瞅见个怪物!一条蛇,长俩脑袋!浑身都是脓包烂疮,流着黄汤绿水,味儿冲得能把人熏个跟头!疯疯癫癫的,在石头堆里瞎拱抓点爬虫吃...”
他一脸嫌弃地龇牙,“太埋汰了,我跟萃儿嫌恶心,懒得跟它动手。”
“我们在那儿转悠了能有六七天。”黄萃云接上话茬,声音带着点后怕。
“发现那里的东西都邪门!树不像树,草不像草,动物不像动物,连石头都透着一股怪气儿!我俩一合计,这地儿怕不是啥好地方,就带着大部分崽子先撤了,只留下五十个手脚麻利的,蹲在外围盯着那俩脑袋的怪物防止它顺着溶洞跑出来。”
她叹了口气,语气哀伤:“结果…唉,不到俩月,留下那些崽子就陆陆续续跑回来了,身上也开始烂!一个个蔫头耷脑,没几天…全蹬腿儿了!”
她爪子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可怜我那五十个精壮劳力啊…血本无归...”
林初夏听得心头雪亮——这和她推测的辐射区完全吻合!看来短时间接触问题不大,但长期暴露就是死路一条。
她二话不,从空间里搬出丰盛的外交物资:一只油汪汪的烧鸡、一大盘酱牛肉、一条茄汁鱼、一碟茶叶蛋、一块儿大豆腐、10个大白馒头,还有一瓶上好的白酒,一股脑儿堆在大石头上。
“哎呀~~女娃子你太客气了!”黄铁山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流出来,赶紧撕下一条最肥的鸡腿,殷勤地递给黄萃云。
“老婆子,快尝尝,喷香~”自己则迫不及待地抓起一块酱牛肉塞嘴里,含糊不清地:“有啥想问的尽管问。吃了你的鸡,我老黄指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初夏想起空间里那几个还在梦游的队友:“前辈,我那几个同伴还迷糊着呢,该怎么把他们弄醒啊?”
黄铁山灌了口白酒,辣得直吐舌头。
“简单,找点味儿冲的玩意儿给他们闻闻。实在不行,往眼皮子上抹点辣椒水!保管不出五分钟,一个个比兔子还精神。”他拍着胸脯保证。
辣椒水?林初夏嘴角抽了抽。
你们施法的时候神神叨叨挺有牌面,解法就这么简单粗暴接地气?
她决定还是用清凉油比较人道。
“谢前辈指点,您二位慢用,我去把同伴弄醒。”林初夏完,赶紧溜回空间。
空间里,那六位的精彩演出还在继续。
她先摸到江见野和林朝晖这对手牵着手,驴唇不对马嘴在畅想未来的旁边。
对着林朝晖就喊:“哥!妈给你带葱油饼干啦!”
林朝晖一听葱油饼干,条件反射般从江见野身边抽出手,猛地回头,两眼放光:“啥?!饼干?!哪呢哪呢?快给我!”
“哥,张嘴~”林初夏晃了晃手里一块抹了厚厚一层绿芥末的饼干。
林朝晖毫无防备,兴奋地张大嘴:“来,老妹儿,哥准备好了。”
饼干精准入喉。林朝晖嚼了两下,脸色骤变!
“咳!咳咳咳!卧槽…啥玩意儿…这么…这么冲?!”眼泪鼻涕瞬间齐飞。
“哎呀哥,看你吃的,饼干渣糊一嘴。别动我给你擦擦~”林初夏顺势把手里沾满清凉油的手帕快准狠地抹在了林朝晖的人中和鼻孔下方!
“嗷——!!”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嚎响彻空间,“老妹儿!你谋杀亲哥啊?!这啥玩意儿?!火烧火燎的!”
林初夏不理他哀嚎,顺势坐在江见野身边。
江见野立刻乖巧地伸出手,眼神期待:“媳妇儿~牵手手~”
林初夏笑得温柔:“江江真乖~奖励你一个‘爱的亲亲’要不要?闭上眼睛,尝尝是什么味道的?”
江见野立刻幸福地闭上眼,仰起脸,撅起嘴。
林初夏眼疾手快,一坨芥末精准塞进他嘴里,同时清凉油抹上。
“唔?!咳咳咳!呕——!”江见野瞬间瞪圆了眼,脸憋得通红,冲到一边疯狂咳嗽干呕。
下一个受害者是爱而不得的季砚青。
“伊洛萨!”林初夏换上庄严的语气,“大祭司在此!只要你吃下这颗‘真爱勇气果’,便可破除诅咒,与卫盈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季砚青猛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