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路线撤回,物资直接运到后山那个废弃的山神庙里藏起来!”
“是!
团座!”
两人压低声音应道,眼中闪烁着紧张又兴奋的光芒。
这是刀口舔血,但也是为了活命!
“还有,”
池越叫住他们,补充道,“派两个机灵点的生面孔,换上老百姓衣服,去通往旅部后勤仓库的那条路上盯着。
看看最近有没有往其他部队送补给的运输队经过……规模、时间、护卫兵力,都给老子摸清楚!”
一营长心头一震,团座这是……连友军的补给的主意也打上了?
池越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冷道:“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
咱们在前头流血,他们在后头肥得流油,天下没这个道理。
记住,手脚干净点,别留下任何把柄。
咱们是‘土匪’,不是晋军29团,明白吗?”
“明白!”
两人再无犹豫,重重点头,转身迅消失在夜色里。
池越独自站在山风中,望着山下星星点点的灯火,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黑石岭的硝烟散了,但另一场无声的、更加凶险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他仿佛已经能闻到粮食和药品的味道,那是生存的味道,也是资源和血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