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晔转头,看见他的新郎倚在门边,晨光为银镀上金边。
山雀扑棱棱飞到池越肩上,亲昵地蹭了蹭他耳垂。
“等等,”
秦晔举起袖扣,“这该不会是……”
“它的礼物。”
池越走过来,指尖抚过那片红色。
"
山雀点了点头,在晨曦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消失在花园里。
秦晔望着它消失的方向,突然笑出声:“所以客房真的是给鸟准备的,太神奇了吧?”
池越低头为他戴上袖扣,银垂落:“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楼下传来阿k的大嗓门:“新郎官们!
该出了!”
婚礼上,大雪站在蛋糕顶层的装饰树枝上,时不时低头啄一口奶油。
阿k的举着香槟杯在人群中起哄:“亲一个!
亲一个!”
老白扶了扶眼镜,镜片上反射着婚礼现场的星光:“秦哥耳朵红了。”
“放屁!”
秦晔的红在灯光下愈鲜艳,他拽着池越的领口,“老子这就亲给你们看!”
台下爆出哄笑和口哨声。
池越在接吻间隙低声说:“你染剂蹭我领子上了。”
“活该。”
秦晔咬他耳朵,“谁让你非要我今天保持红。”
他的手指抚过池越始终未变的银,“不过,看在你也为我保留色的份上……这次算扯平。”